宋璋见她识相,放缓了神,伸手拉她,沉声:“何必如此妄自菲薄?是我先对你动了心,又怕你不肯,这才和庄兄弟商量着定此计。不过,如今夜这般偷梁换已不是一回两回,与你的时候,你虽被蒙在鼓里,却也是利的,还每每哭着求我得重一些,快一些,怎么,如今都不记得了吗?”
深在里兴风作浪的手指猛然一顿。
既已东窗事发,他索撕破脸面,贴着絮娘泪满面的容颜,手指仍然湿的里,不住掏摸,冷笑:“谁的银也不是大风刮来的,收了我那么多好,如今想翻脸不认人,哪有那么便宜的事?”
絮娘见逃脱无望,微仰着脸儿,闭上双,泪顺着香腮。
放过我吧……”
正相反,还会愈加起兴。
庄飞羽快速抖动手腕,带得香的不住颤抖,小夹着他两手指,想吐又吐不,想吞又吞不,不多时就被他玩了新鲜的汁。
但凡妇人,一旦将生米煮成熟饭,便落于风。他摸她弱可欺的,着意说这些骨之语提醒她、羞臊她,显然是不肯善罢甘休的。
她边求边哭,泪落在地上,不多会儿就聚成一片,梨花带雨,引人生怜,偏偏周不着寸缕,躲也没躲的,姣的躯一览无余,令人生既想好好疼她、又想狠狠蹂躏她的矛盾之。
闻言,絮娘一抖,意识用手臂遮住的双乳和花,红着脸低着,小声哭:“求大人……求大人别说了……”
他用蛮力扯起她,往宋璋怀里狠狠推了一把,恶声恶气:“今日之事,由不得你!已是被宋大人、被我烂了的淫妇,有什么脸在这儿装贞洁烈女?”
“我真心慕你,想与你夫妻,就算与庄兄弟分享,也不介意。”宋璋见她不肯起,自袖中摸一千两银票,在玉臂与乳相挨着的隙之中,“庄兄弟已同你说过我即将调任的事了吧?到时候,你跟着我们同去,或是住在后衙,或是由我置办一安静的宅院,带着孩们搬去,全凭你喜。好好听话,不要哭,不要闹,我们绝不会亏待你。”
絮娘被他狰狞的面孔吓得直哆嗦,着手脚胡乱挣扎着,却教宋璋牢牢抱住,跨坐在他上,动弹不得。
她肝寸断,终于忍不住,虚靠在庄飞羽怀里,啼哭着说了句:“飞羽……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晚了。”他残忍地吐这两个字,偏过脸亲吻她汗湿的鬓发,咬着的耳垂不住碾磨,“絮娘,既已失足,往后便只能永远待在这烂泥沟里。无论你怎么哭,怎么求,我们都不会放过你的。”
庄飞羽早被絮娘一声“庄捕快”气得脸铁青,说不话,遭宋璋看了两回,方才想起来唱白脸。
“我不……我不要你们的银……”那张银票被细密的汗粘在脯上,絮娘慌乱地扭动着腰肢,声音怯柔弱,“欠了庄捕快的,也会想法尽快还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