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这么的一对,怎么可能不看?
“蒋序舟刚死的时候,我对你不够好吗?真正是捧在手心怕摔了,在嘴里怕坏了,对阿淳和阿姝也视如己,但凡你们想要的,从没说过一个‘不’字。”
他打从心里看不起絮娘,更看不起动了心的自己。
几个字从哭哑了的咙里逸了来,带着彻底的失望与恨意:“庄飞羽……你不是人……”
后面排队的人发抗议之声,念及待会儿自己也能多占些便宜,这才勉捺来。
絮娘羞愤死,大哭着:“不要……你们不要看……”
他掐住一颗乳珠,置于指腹间温柔地摩着,时不时一把乳晕,在絮娘的哭泣声里,挤一线细细的,笑:“这样吧,你们着资历排队,一人喝三,算是我这大哥的一儿心意。丑话说在前,因着僧多粥少,不许争抢,不许多喝。”
她的存在就是为了给男人们,没有第二种用途。
他冷看着衣不蔽的人在又一个男人的泪盈于睫,不住颤抖,看着她那一对淫的逐渐印满大小与深浅全不相同的指印,现了好几清晰的咬痕。
男人闻言大喜,两只黝黑的手掌结结实实覆在絮娘前,大力抓起来,看着的乳肉像豆腐一般自指里溢来,得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庄飞羽笑地:“喜摸就多摸几把,我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絮娘被庄飞羽制住,一时动弹不得,咬着牙承受面生男人的轻薄,被对方叼住狠嘬时,羞耻得浑发抖。
“没见过世面的东西。”庄飞羽轻撇薄唇,笑骂着招呼众人上前,“兄弟们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吃了不少的苦,寻这小贱人的时候也受了不少累,庄某不是悭吝苛刻之人,有我一肉吃,绝不叫大伙儿饿着。”
“我说了要与你正经夫妻,夫妻一,你若真心我敬我,为我些牺牲,又有什么了不得?”庄飞羽说得理直气壮,好像自私自利的那个人是絮娘自己,“你非要自讨苦吃,以卵击石,我也没法,少不得让你瞧瞧我的手段。”
,两颗淡粉的乳珠微微立,似是在期待着男人的疼。
长睫不安地抖动着,她哑着嗓问他:“欺我骗我,让宋大人假借你的份奸污我,也是对我好吗?”
从一开始,就不该费尽心思哄她骗她,养一气,养得她不知天地厚,胆敢忤逆于他。
他要借此机会彻底脏她,断了自己不该有的念想。
众捕快们连声赞他仗义,忙不迭排好队,一个一个爬到絮娘上喝。
庄飞羽轻笑一声,说:“絮娘,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怪不得我。”
有急的了发的嘴唇,叹:“天爷!这也太大了吧?比青楼里的儿还要带劲!要不是大哥大方,咱们哪能有这福?”
他亲昵地贴向絮娘满是冷汗的香肩,看着伏在她的男人一脸痴迷,喝完了依然舍不得去,偷偷摸摸地用指腹磨蹭渐渐起来的乳珠,阳自裆里冒个脑袋,在光洁如玉的小上乱蹭。
男人们目不转睛地盯着随哭泣不住颤抖的玉乳,不断吞咽。
她总是不听话,还胆大包天打算逃跑,须得好好立立规矩。
他为极短暂的几个瞬间,曾有过的挣扎而到耻辱。
他在县衙混迹已久,什么脏的黑的使不来?自有一万种法折碎她的骨,打破她的幻想,教她彻底屈服。
庄飞羽在心一遍遍告诫自己。
这样又蠢又浪、低微、像面团一样和的寡妇,有哪一得上他?
那男人心虚地抬起,和他对视时,底闪过明显的慌乱。
他要尽快回到他的正轨上去。
他既有手段,又擅钻营,总有一天,能够借着东风青云直上,人地,撞上众人皆想象不到的大造化。
玩就是玩,贱货就是贱货。
早该这样的。
絮娘被今日接二连三的侮辱折磨得面惨白,浑僵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