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牙齿恶狠狠地撕咬着她的唇,絮娘吃痛,不住低声气,却不敢反抗,呜咽着:“好哥哥……我……我什么都听你的,求你疼着我些……”
不料,宋璋并无离去之意。
庄飞羽只盼着将宋璋送走,再好好惩治这个浪得没边儿的淫妇,问清她心里到底更喜哪个。
“你倒是,谁都不得罪。”宋璋不依不饶,略粝的指腹在最的肉端磨了两,听着她既可怜又撩人的哭声,扣住在床榻之间乱蹬乱踢的玉足,一步问,“那你更喜哪个?”
絮娘“呜呜”哭着,迫不得已之,扭着腰往骇人的肉棍上迎凑,努力收缩着小,试图转移宋璋的注意力,声音里也带了更多媚意:“大人……大人快别问了……里难受得厉害……求大人给杀杀……哈啊……不……不成了……”
他耐心地着,抬看向庄飞羽,问:“庄兄弟,这里你过没有?”
庄飞羽端着招牌似的笑容,闻弦歌而知雅意,说:“不曾,我前那位短命的兄弟,只怕也没有动过她这儿。”
宋璋被她绞得低嘶一声,控制不住往更深狠撞数,忽然觉到一惊人的意。
若不是清楚她没那个胆,庄飞羽真要觉得她是在讽刺他。
把她灌醉,暗地里让宋璋替来奸淫她;教唆一众兄弟在光天化日之玩她;威利诱,无所不用其极……这也叫温柔细致?
絮娘心里清楚他不可理喻,装作没有听见,绵绵地趴在他怀里,破了的朱唇发断断续续的息。
能地翘着屁套深在她里的鸡巴,遂笑着往两雪上扇了几巴掌,大手绕到前,剥开半阖着的花,捉着那一颗脆弱的阴不住捻。
两个男人齐齐看红了,庄飞羽再也忍不得,掐住絮娘尖尖的巴,迫她仰起来,一住沾满咸涩的红唇。
他慢条斯理地把玩着泛起鲜红泽的花,指与中指屈起,从依然紧致的甬里掏不少秽,一一涂抹在犹如花苞般紧闭的后之上。
他握住絮娘的玉手,悄悄紧了紧,缓缓了气,狠心:“大人若是瞧得上,择日不如撞日,索就在今夜给她开苞吧?”
絮娘察觉到危险,害怕地抓住庄飞羽的大,修剪整齐的指甲掐他肉里,像什么不起的小刺在心间扎了一似的,说不上疼,渐渐蔓延开来的不适却着实磨人。
在她带着哭腔的求饶声中,他不紧不慢地耸腰她,问:“是你的庄大哥得你舒服,还是我得你舒服?”
庄飞羽心里又酸又苦,低声问:“真……真有这么吗?怎么跟条母狗一样乱乱?你到底知不知害臊?”
絮娘哭声一顿,肉紧紧夹着他,青丝遮掩着的面容却低低垂,轻轻啜着自她玉峰之中钻来的事,显然是不敢回答。
宋璋又问了一遍,庄飞羽咬着牙理了理她耳边的碎发,摸着的耳垂,:“大人问你话呢,如实说就是了。”
焦灼的鸡巴犹如泡温泉里,他腰一麻,快速送几,着气在她里胡乱了,来时,瞧见一大甜腥的汁混着白的奔涌而,“哗啦啦”淋在被褥之上,竟似一般。
停留在她耳边的手指意识重重了把耳朵尖。
絮娘怯生生地回答:“都……都舒服……大人神勇不凡,飞羽……飞羽温柔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