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害羞地半阖着目,咙里溢诱人的息,一颗颗浑圆的珍珠沾染香汗,在烛光散发着柔的光泽,肉也如往常一般,乖巧地夹着他。
要听话,却不能太听话。
对,他要的就是这样。
她哽咽了几声,说令庄飞羽又酸又苦、却奇异地觉到满足的回答:“你……少带宋大人来我几回,我就心满意足,再无所求了……”
一切都没什么异常。
他不住亲吻着她汗湿的鬓发,心又起,问了个之前问过的问题:“絮娘,你恨我么?”
这一回,絮娘没有像上次一般敷衍他,也没有说令他难受又恼怒的怨愤之语,而是红着尾,张着朱唇,吐带着无尽媚意的话语:“飞羽……我已想明白了……大抵是前世欠了你许多,只能这辈地还你……我们两个左右是分不开的了,我也认了命……”
他思忖片刻,算了算受孕的日,又问:“这孩……是我的,还是大人的?”
他难得细致妥帖地给她——的鼻尖亲昵地来回蹭动着充血的花珠,像是在和经常被他欺负的小家伙真诚歉;薄唇间呼的气扑得絮娘脚趾紧紧蜷缩;一勾一卷,带来并不激烈却绵延不绝的快。
这一认知令庄飞羽松懈来,到说不的安心。
庄飞羽紧紧搂住她,一边在湿窄的里缓慢,一边涩声:“如果有办法,我也不想把你分给别人……”
“何此言?”庄飞羽疑惑地问着,看见她微红着脸儿,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反应过来什么,不由大吃一惊,“你……你……你有了孕?”
说不定,就连蒋星淳也可远远打发去,落个清静自在。
庄飞羽搂着失神的人,怒张的阳熟门熟路地摸到湿淋淋的,用力一,钻神仙府。
紧接着,大手沿着优的曲线,他将肚兜撩起,于烛火映照之把玩一对比珍珠还要皎洁的玉峰,又又啃,逗得她躯颤抖。
她胆小又蠢笨,本没胆、也没本事逃他的手掌心。
“我没有怪你的意思。”庄飞羽不好在这样的日将她惹哭,连忙低伏小赔不是,“絮娘,你莫要多想。无论这孩是谁的,尽生来,我和大人还能亏待了你不成?”
“莫怕,我轻着些就是。”他低声许诺。
“孩还小……不……不能……”她声如蚊蚋地说拒绝的话,因着之前留的阴影,长睫乱抖,不敢看他。
喝得半醉,他解开她的衫,亲手在细白的颈项间了一串莹饱满的珍珠,算作给她的生日礼。
如果是宋璋的种,形势就复杂了不少。
他困惑地偏过脸看了絮娘一——
这样的喜事,确实值得痛饮一大白。
他打了个长长的哈欠,意识拥住他最喜的、最温香的女,靠在她半的香肩上,沉沉睡了过去。
他许诺:“絮娘,你等我几年……等我混个人样,一定……”
忽然重如千钧,腰迟滞地深深送花深,再也没有力气。
怀胎十月生的孩可以交由宋璋抱走,絮娘必须给他留。
庄飞羽倒是温柔,大手钻裙里,扯小衣,温的掌心包住那一片隆起的花,熨得她咙里发舒服的息声,手指慢慢里,捣许多黏腻的儿。
为了防着絮娘被对方抢走,正式抬为姨娘,他得加快动作,将幼小的蒋姝死死在手心,藏到一个没有人找得到的地方。
絮娘被他抱举到桌上,两条玉大张,粉亮的儿朝着他的俊脸完全打开。
是他的当然好,他还未曾娶亲,更没有和别的女生养过,一定会待这孩如珠如宝。
絮娘面尴尬之,低绞着手里的帕,一副要哭不哭的委屈模样:“你问我……我怎么知?”
庄飞羽心思转了不知多少圈,意识地将絮娘倒过来的酒一杯一杯灌咙。
絮娘不擅撒谎,闻言窘迫地偏过脸,糊,:“今日请郎中号过脉,已有两个月了。”
一想到再过几日,她异乡,举目无亲,只能安安分分地仰仗着他活去,还要诞合了二人血的亲生骨肉,他就打心里觉得快活。
絮娘压抑地着,玉手抚摸着男人梳得整齐的发冠,捱不过多久,雪白的足背弓起,用力踩踏着他宽阔的肩膀,得淫直。
要顺从,同时又表现非他不可的贞。
也不用她劝酒,庄飞羽便喜上眉梢,将杯中酒一饮而尽,又连喝了两杯,朗声:“好,好事啊!”
絮娘又是紧张又是害怕,满心盼着能逃离这龙潭虎,从此以后再也不必在他忍受诸般淫辱,万想不到庄飞羽壮,又有功夫在,药效发作得慢,还得再受他一回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