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自有拍徐宾白屁的,替他叫骂:“你懂个屁!这样的人儿,若是落到你手里,岂不是一朵鲜花在粪上?还是咱们三哥最会调理人,不信你们瞧瞧,这小娘在他怀里又抖又叫,浪儿都到大上了!”
老八定睛看去,果然看见丝丝缕缕湿的黏顺着玉蜿蜒而,在烛火的照发莹莹亮光,不由响亮地咽了咽。
片刻,剥开两片紧紧闭合的花,顺利找到颤颤巍巍的花,他在其上来回磨蹭两,见絮娘双目迷乱,朱唇微张,明明有些受不住,却克制着不闪不躲,任由自己轻薄,遂不客气地又又,一手指紧窄的肉,缓慢,另一抵,来回摩挲。
汉们再也忍耐不得,一哄而上,七八只大手摸上絮娘雪白的脯,便是肤最浅的那只,也比她的肌肤黑了好几个度,犹如煤灰撒白雪,既可怜可叹,又衬得弱无助的她越发得惊人。
絮娘紧蹙着娥眉倒在徐宾白怀里,双乳被鲁急的男人们摸得痛难忍,乳粒在不知轻重的抠之,得钻心,两条大也被他们往不停的方向拉拽着,不知谁的手指悄悄钻里,胡乱旋转着,恶意搅动着,发细微的声。
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被对方所,她也不至于离家千里,撞上这么多杀人如麻的匪寇。
这却是造化无常,因果难料了。
絮娘正神间,忽听有人朗声大笑:“兄弟们今日玩得闹,我倒想瞧瞧,是什么样的人,引得我家三弟也动了凡心?”
从这个角度来讲,与庄飞羽所结的那一段孽缘,倒也不是全无可取之。
他用右膝开她的双,引众人观赏已被他玩得发了大的,又把她上的衫解开,衣襟大敞着,两团又圆又白的玉乳毫无遮挡地暴在汉们的视野之中,令他们血脉偾张。
“古有冯小怜玉横陈,今有娘相待。”神无害的俊俏公制住絮娘试图遮挡的双手,将纤细的手腕交叠着困在后,微施了些力,迫她将脯起,摆成个任由众人轻薄的姿势,笑容中带了几分邪气,“还愣着什么?徐某并非小气之人,虽不能越过大哥与二哥,擅自将她分给你们享用,饱一饱福,过一过手瘾,却不碍什么。”
老八已在段普通的村女里了一回,这会儿摸着疲去的阳,酸溜溜地:“这娘们儿本是我抢过来的,底生着罕见的白虎,又紧又,还会鸡巴……我还没尝到是什么滋味儿,就被他行抢了去……是三当家又怎么样?便是大当家在这儿,也得分个先来后到不是?”
然而,毕竟在庄飞羽手经历过一遭非人的折辱,意志韧不少。这会,她紧闭双,咬牙忍受,虽说依旧羞耻痛苦,却能为着孩们一一捱过去。
她是小门小家,没什么见识,也没多少胆量,陡然遭遇这样的祸事,理说,压撑不了多久,不是拼死反抗,就是崩溃疯癫。
徐宾白见他们说得闹,大大方方地将絮娘抱坐在上,从背后紧紧搂住她。
山匪们切地围住座椅,有人直勾勾地看着絮娘秀丽的面容,满脸垂涎,有人盯着两人贴合的隙中溢的雪白乳肉发愣,还有人大着胆在垂来的玉上摸了几把,赞叹于光如丝绸的绝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