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大哥二哥他们完,轮到我的时候,怎么也得把她到被窝里,翻来覆去折腾一宿……”
絮娘前后夹击,暗暗叫苦。
,在杀人如麻的常元龙暴又老练的侵犯之,絮娘竟然不争气地夹了夹玉,肉中一线透亮的淫汁,“啪嗒啪嗒”滴在地上。
直到他往花深又一寸,这才知名的厉害之——如同绳索猛然收紧,细细密密包裹着他的销魂窟像是会吃人似的,拼命咬着他,吞咽着他,里得像豆腐一般的肉乖顺住似铁杵的肉棒端,在微张的小孔上轻啜一。
……
常元龙只觉要害之顺利一片湿的中,并不似奸淫别的女时涩难行,还当兄弟们言过其词,这白虎瞧着好看,里早就松松垮垮,无甚趣味,脸上轻视之。
他的额渗豆大的汗珠,两手抓紧了絮娘白的肉,一时不敢再动。
“娘莫要小瞧自己,那么多女人吃得,怎么你就吃不得?”郭间哼笑一声,刻意隐去了许多女被常元龙死在床上的旧事,不知什么时候来的阳有一搭没一搭地撞着湿淋淋的,缓慢寻找另一个。
若问那长得如何可怕?和他的形倒是有些相似,一样的又又,如同奇峻山峰,乌黑油亮的表底蛰伏着青筋,将本来就可观的事衬托得越发雄壮。
“快看,小浪货又发了!”
尺寸骇人、模样骁悍的阳立时弹来。
听着这些骨的议论之声,絮娘羞得恨不得一钻地里。
二当家郭间看得燥,解去红袍,因常年挽弓而生厚茧的大手自絮娘背后抄了过来,覆上一双不住晃动的白乳用力搓,对常元龙笑:“我替大哥抱着,好教大哥省些力气。”
“真是的妖,一整个晚上个没完,浪儿又甜又腥……”
絮娘看清要人命的孽之后,呼一窒,后背缩郭间怀里,小声:“不……不……太大了……我不成……”
她是经过人事、生养过孩的,自然比未嫁的黄花闺女成熟许多,兼之在宋璋和庄飞羽之间周旋过许多回,积累了不少经验,知若是无法相抗,应该如何保护自己少受损伤。
因此,当常元龙欺压上来,和同样材大的郭间一起,将她挤在中间时,她吃力地调整着呼,竭尽所能放松花,纵容那截硕大的蟒首。
如同针刺又如同火烧的烈刺激顺着传过后背,一路冲上颅,常元龙“啊”地大叫一声,险些将两颗孙袋中的尽数交代去。
就连徐宾白也收了从容的神,盯着絮娘似痛苦似快活的脸,眸中闪过的兴趣。
亢奋看戏的山匪们齐齐一愣。
常元龙与他颇为亲厚,闻言也不推辞,在絮娘饱满的上不轻不重地了一把,将她交给对方抱着,解开自己的腰带。
饶是中间有布料遮挡,絮娘还是能够觉到他的本钱丰厚得厉害,紧窄的肉被巨行拓开,熟悉又陌生的酸痛之越来越明显,她不由得麻,泪圆睁,恐慌在这一刻达到峰。
常元龙亲够了她,将人往放得低了些,隔着裆一一重重泛滥成灾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