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有一天,温昭那个看似唯唯诺诺的病秧,给了他们徐家致命一击,将父亲送上断台,更累得满门亲族放千里,自己倒踩着鲜血爬上知府之位,从此一步登天。
母亲为了护他逃去,不得已放为名门贵妇的面,趴伏在几位低贱的狱卒,当着他的面受尽淫辱,被他们折磨了整整一夜。
舒服地低一声,终于开说话:“你倒听话。”
蒋星淳:阿渊全心全意为这个家着想,他得上我弟弟。
絮娘大大呼着新鲜空气,剧烈呛咳了几声,通红的睛望向他,里面没有愤恨,只有惧怕与哀求。
“宾儿,你对今日的菜肴满意吗?还想吃些什么?”
虽然泪多了些,可挣扎得并不剧烈,被他们轮奸的时候甚至表现几分合,过后也没有哭哭啼啼,说些招人烦的话,算得上乖觉。
徐宾白将絮娘一把拽起,搂怀里轻怜蜜,仿佛前一刻几乎亲手溺死她的那个疯不是他一样,笑问:“吓着了吗?”
就着这个姿势狠了她五六百,激烈的动作扑腾的花泼得满地都是,他猝然发难,抓起絮娘的长发,将她整颗颅里。
其实,两个女人没什么相似之,母亲贵,仪态雍容,远非乡野女可比。
母亲总是温温柔柔地问他:
“怎么这几日愁眉不展?挡了你路的人,直接料理了便是。不过,莫要脏了我们宾儿的手,让你父亲安排人去办……”
半漂浮在上,带来空落落的不踏实,絮娘紧张地攀紧了浴桶,中“呜呜嗯嗯”之声不绝,花也意识绞紧,给徐宾白带来难以言喻的快活。
她这样百依百顺,任由他予取予求,是为了保护她的孩。
他扎这山寨苟且偷生,没多久就收到了母亲咬自尽的噩耗,自此与温昭结血海深仇。
可对待孩的一片慈母心,大抵都是差不多的。
他顿了顿,迎着絮娘陡然亮起来的睛,回忆着那两个孩的模样,觉得蒋星渊比蒋星淳老实些,也听话些,补充:“让瘦小的那个抱着过来。”
阳意犹未尽地在里继续送着,将她送上不知是无间地狱还是极乐世界的巅峰。
徐宾白怔怔地看着她狼狈可怜的模样,今天晚上第二次想起旧事。
见絮娘没有回应,他又:“这样很好。”
“给你安排的通房丫还合心意吗?不喜的话,娘给你再挑几个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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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玩,在他心里也分三六九等。
理说,这排行十一的山匪没这么好心,莫说帮孩们求,没有当场他们几个耳光,都算是法外开恩。
絮娘带着颤音“嗯”了一声,忍着花被再度撑开的胀痛,前前后后地夹着他,等徐宾白满足之,抱着她上颠动起来,方才壮着胆央求:“求爷看在我尽心服侍的份上,看顾看顾那三个可怜的孩……”
她嘶哑着嗓:“爷觉得满意么?您……您还喜玩什么花样?一一照便是。”
可怕的窒息渐渐涌现,絮娘脸发白,心加速,前现片片白光,花更是收缩到了前所未有的紧致程度。
可他昨夜被絮娘的动人态勾去魂魄,在地牢里连了两回,听蒋星淳和蒋星渊哭得凄惨,心思不免活泛起来,想着若是替他们往徐宾白跟前传个话,说不定能找到机会分一杯羹。
“你还不够尽心。”徐宾白浅笑着,哄她转了个,趴在浴桶边沿维持平衡,修长白皙的躯立起,抱着两条玉从后面大力耸,深猛送。
嗡嗡叫的苍蝇,必得立时拍死,柔弱丽的蝴蝶,却可多留几日。
絮娘呛了,惊恐地挣扎起来,脑袋被他死死压着,动弹不得,饱满的雪倒教他另一只手稳稳托到面之上,承受着越来越劲的。
关于母亲的旧事。
徐宾白回过神,摸了摸絮娘冰冷的玉脸,忽然歇了折辱她玩她的心思,将人草草,抱到床上安歇。
翌日一早,有人来报:“三哥,小娘的两个孩在地牢里哭求了半夜,说最小的那个娃娃饿得受不住,想抱过来吃两,您看……”
徐宾白摸了摸絮娘重又涨满的玉乳,俯吃了两,等她微红着脸惊醒,破天荒地通了一回:“也罢,把孩带过来吧。”
在她昏死过去之前,不住痉挛的终于将徐宾白的榨了来。
蒋星渊:……你想多了,我只在乎大娘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