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温朔在后盯着,絮娘不敢提及他威利诱的狠辣作风,只惊讶于他在哥哥面前装乖的本事。
他近乎慌张地将早就准备好的白帕遮在她,只余一小片洁白的肌肤和红红的乳珠。
她低着小声:“我明白,官……大哥也是担心大人,方才如此。”
絮娘已经很久没有会过来自男人的善意。
听见他们两人在里闲话家常,他急得恨不得一冲去,将絮娘衣裳撕开,抓着她的径直喂到温昭嘴里。
温昭对她有救命之恩,当得起这个待遇。
温昭见避无可避,俊的脸上浮现几分尴尬。
“大人,还有许多公务亟待理,另有,兴安镇来了一位老妇人,说是有天大的冤要诉,在前等着见你。”温朔甩了甩衣袖,发一儿响动,“快些药吧。”
既已成亲,她便随着伏陵改了,称温朔为“大哥”。
回来,微微叹了气,正打算认命地在兄弟两人面前宽衣解带,饱胀的脯,却被温昭拦了来。
絮娘羞耻尤甚,不得已松开一直护着衣襟的玉手。
“阿朔诸事缠,说话事难免急躁些,却没什么恶意,你莫要与他计较。”温昭温和地安絮娘。
“阿朔,去。”他还是极平和的语气,却带主的威严,“弟妹好心救我命,我们不能让她难堪。”
温朔心里的那团火烧得越发炽烈。
理说,成亲的第二天早上,为新娘,应该给家中长辈或是尊贵之人奉一杯茶,以表敬意。
他慢慢后退两步,将绣着闲云野鹤、怪石青松的两折屏风拉了过来,挡住榻。
“挡……挡着些……”温昭意识到她的玉乳比他想象中大许多,手忙脚乱地将帕给她拿着,又从枕翻一条,将剩的乳肉盖得严严实实。
可谁能想到,敬到他嘴边的,不是茶,而是她新鲜产的呢?
可伏陵也好,另外六位死士也好,温昭也好,都给了她足够的尊重,令她觉得自己活得像个人。
饶是如此,他还是被前的蛊惑,睫飞快地颤动了两。
温朔听见这个称呼,眉心一,说不是恼怒还是嫌恶。
絮娘知温昭是实打实的君,绝不会借机轻浮孟浪之举,便定了定神,红着脸将衣带拉开,抬手去解肚兜。
莹白如玉的左来的那一刻,温昭并不敢细看。
说这句话时,她鬼使神差想起些老规矩。
俊脸不受控制地微微发红,他局促地轻咳一声,盖弥彰地解释:“免得着凉。”
正胡思乱想着,絮娘觉到什么极湿极的事,轻轻住她的乳。
他恨恨地盯着絮娘纤弱的背脊,恨不得在上面盯两个大,沉默了好半晌,方才让步:“我在屏风后面候着。若是大人觉得不适,随时唤我。”
絮娘念于他的贴,轻轻“嗯”了一声,主动了腰,将不断分汁的乳珠送到他唇边,羞说:“请大人用药。”
前早变得湿淋淋的,烈的味冲散满屋的药味,一脑儿钻温昭鼻里,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嚏。
听得温昭这句,她险些落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