絮娘推开温朔的搂抱,轻手轻脚地凑过来,着被角,正打算帮他遮盖半的躯。
他看着自己还没发来的阳,忍住伸手纾解的冲动,不对心地:“我累了,这就打算歇息。你若还没有尽兴,带着她去你那儿折腾,只不要伤了她。”
再让他沉溺一两个时辰。
地位调了个个儿,温朔的神变得有些古怪,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次要命后的阳却亢奋地越胀越大,撑得絮娘小声哭叫,本能地用力绞前的异。
温昭持没多久,便了。
温朔得兴起,扬起大手重重拍打乱晃的雪,打得两团粉肉又红又,在絮娘渐渐减弱的哭声里,紧扣着柔的腰肢,在后了满满一泡。
后不比前,本就不是适用于交合的所在,没多久就在频繁的侵犯张开小嘴,凄凄惨惨地套着越战越勇的阳。
可他和温朔一样贪恋她的柔与温。
“唤我阿昭。”他轻声说着,伸手探向柔的心,意外地发现那儿依然黏答答的,好像随时准备接受男人的。
三个人筋疲力竭地倒卧在一,连被都没盖就昏睡过去。
赤的人嘴里咬着帕,玉手牢牢抱着自己的双,折叠成柔的弧度,一对雪白的秀足翘在,被兄弟俩轮着了大半夜的鲜红肉,正被温如玉的公骑在。
她受不住这过于烈的刺激,仰着脸儿尖叫声。
她低低泣着,搂住他的脖颈,依赖地将上半靠过去,小声:“受……受得住……大人难不难受?快……快来吧……”
一对双生不约而同地吻向柔的玉颈,在距离极近的地方烙一枚又一枚暧昧的吻痕。
絮娘羞得将半张面孔藏被里,耳朵尖红通通的,却还是顺着他的心意,乖巧地叫了声:“阿昭……”
温朔也不促。
他还不想从这场妙的梦境中醒来。
“大人……”絮娘从昨夜的迷乱中完全清醒,既怕温昭生气,又悔自己不知廉耻,紧张得手脚都不知该往哪里放,只盼着快些溜回自己房间,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絮娘不像温朔那样天真,早有心理准备,因此并不如何失望。
他还是不肯改变他的决定。
温昭被弟弟说得脸上火辣辣的,见絮娘紧蹙着娥眉,看似小的竟然不可思议地容纳了温朔的巨,心又是惊讶又是担忧,膝行着上前一步,摸了摸她香汗淋漓的脸:“絮娘,你还受得住么?”
兄弟俩面孔相对,躯相贴,中间紧紧夹着个玉花柔的人,与平日里不同的是,卑贱的弟弟双分开,大剌剌地坐在床里,矜贵的哥哥倒屈起双膝,跪在外侧。
温昭怜地亲吻着红的唇,动作极轻极慢地将阳送,觉到她那儿越发紧致,简直要把人的魂魄一并来,紧张得一动不动地适应了很久。
温昭拉过被,顺手将她揽自己怀里。
四目相对,两个人齐齐脸红。
她几乎没有犹豫,便用力了。
絮娘着满肚的,趴在他孱弱的,受着温的指腹一遍又一遍梳理长发,被温朔压在凶悍。
“我想……我想再最后一回……”他亲吻着她的耳朵,提过分中夹杂着无的要求,“可以吗?”
“哥哥还不明白吗?絮娘是难得一见的尤,哪有那么容易坏?”温朔铁了心赖着不走,湿漉漉的手指在絮娘后又是,又是旋磨,很快将小小的扩张开来,跃跃试着往里挤,“快过来,从前她。瞧你难受的样,这会收手,后半夜睡得着吗?”
温昭开始缓慢地时,絮娘清晰地觉到两尺寸不同的阳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在翻搅辗转。
絮娘背对着抱在怀里,抹了把心的黏就往后里,无奈地叹了气:“絮娘不喜这样,不要勉她……”
二人犹如偷一般,竭力压着动静,絮娘的垫着方温昭的手帕,早被淫浸得半湿,模样千肯万肯,每一个肢动作都写着合。
温朔只觉绿云罩,呼不畅,险些白一翻昏死过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温昭睁开睛,看见窗已经透熹微的晨光。
于是,温朔睡醒的时候,瞧见的便是令他心烦气闷的旖旎画面——
絮娘有心讨饶,撞温昭如清泉一般明澈的眸里,又觉得诉苦的话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