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深,是幽暗却销魂蚀骨、被许多男人驻过的所在。
絮娘颤抖着睫,忍着羞断断续续往说:“他站在床前,就这么……就这么急不可耐地来……我怕疼,那东西只了半截,就捂着肚直哭……”
“他的本钱丰厚么?”徐元昌越听越兴奋,依着她描述的场景站在两条光溜溜的白中间,掀起衣袍扎在腰后,将胀到十分的事放了来,“和我比起来如何?”
徐元昌自悔失言,连忙将话题转了回去:“你还没回答我,他的和我的比起来,哪个更合你的心意?”
徐元昌慢条斯理地了一会儿,撤回沾染了淡雅香气的手,转而替她脱小衣,将最后一件遮蔽除去。
絮娘觉得他这话说得荒唐,微蹙娥眉,不解地望向他。
徐元昌又摸索了一会儿,方才意犹未尽地收手,问:“后来呢?他怎么破的你的?”
可令她害怕的是,上不规则地分布着十余个明显的凸起,像是有许多圆的珠藏在薄薄的肉之,随着他有一没一的套,在里翻腾挪。
他的发经过心修剪,只有薄薄的一层,形状也规整,阳平地而起,虽不如何壮,却又长又直,白里透着儿粉,连青筋都不明显,煞是好看。
他移过喜烛,哄她掰开双,睛一眨不眨地望着光洁无的花。
徐元昌轻轻拍了拍她的玉脸:“吓着了吗?你没经过这个,不知了珠的妙。等到适应之后,再被其他男,说不定还会觉得不够解呢。”
他用指腹轻刮附近的肉,用了些力扒开那张小嘴,看到许多鲜红的皱褶紧张地绞动着,表面沾满了亮晶晶的淫。
“喜么?”徐元昌笑着凑近,拉着她的手握住阳,“你摸摸看。”
他托起一只乳了,满意于温柔的,颇有些不释手。
絮娘僵地抓握着腾腾的事,压不敢想待到圆房那一日,她要如何承受这等可怖的折磨。
“好……”絮娘抱着自己的两条,生怕动的火焰在心的肉上,却不敢拒绝徐元昌,为难得带哭腔,“王爷……好……”
是想与你熟悉熟悉,你怕什么?”
絮娘依着他的命令,撑着低看去,待到瞧清那的模样,骇得脸隐隐发白。
烛火越靠越近,饱满可的觉到意,害怕地颤动着厚的花唇,收缩着小小的肉,“咕叽”一声,挤一小透亮的汁。
花唇的和玉乳接近,一样的又又,底藏着两片红鲜小巧的花,正中央一颗肉胀成黄豆大小,想躲又没躲,只能忍着羞任由他观看。
“有趣。”徐元昌弓腰欣赏着和她本人一样怯害羞的小,一手扯开花唇,另一手将喜烛贴得更近,定睛往里看去。
絮娘不知所措地重新睁开目,看着几乎贴在她的俊脸,心“噗通噗通”乱,想要往后闪躲,却又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