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纳如此多的白浊,从肉棒与的隙挤,他像个被玩坏掉的人偶一样木讷的接受着这彻底的侵占,郑森将埋他的肩窝,满意的受着周瑜的散发属于他的雪松味,这时他听到郑森说
“周瑜,我喜你……”
这家伙到底被打了什么药能失智到选这么个糟糕的时机告白啊……周瑜自暴自弃的想着。
他们了很久,郑森把周瑜抱到沙发上从后面侵犯他,可怜的omega只能抓挠着沙发椅背以保持平衡,后来郑森又将他拉起,两个人保持着交合的姿势一步一步艰难的走到楼梯旁,混合着滴落到地板浸染一宛若足迹的渍,周瑜抓着楼梯扶手不知过了多久,在又一次受到被灌时脱力的跪了去,郑森及时拦腰接住了他,接着将他抱起,双挂在自己臂弯,几乎折叠起来的姿势挤压到周瑜微鼓起的小腹,从合不拢的,然后又被肉棒堵了回去,“嗯啊……阿森,我不想要了……呜……肚好涨,啊,要撑坏了……”周瑜只能紧紧环住郑森的脖颈,他的支撑只有二人的交合,稍不注意就会掉去,郑森一直吻他,从额到脸颊再到嘴唇,就这样抱着他寻着莲香走到楼上,地转移到周瑜的房间,两人把整洁的室搞得一团糟,药导致的过度亢奋让郑森本不给周瑜休息的时间,疲惫的omega觉得自己像个承受着无休止的玩,被撞击时连声音都发不。
暴行持续到郑森又一次周瑜,周瑜觉得自己的生腔大概都被坏了,他的被到发麻,什么都觉不到,好在omega的特质让他不至于现更严重的况,肉棒来的瞬间他只觉得解脱了,药效消散后郑森本来还想撑,却还是一歪栽倒在他旁边。
周瑜侧过去,看到郑森疲惫不堪的睡脸,忍不住鼻一酸,无论如何都不该发生这种事,他们的关系已经无法挽回了,但这并不是他的错,醒来后这家伙一定会愧疚到要死的,长痛不如短痛……他这么想着昏睡了过去。
郑森再睁已是隔天正午,他的像是被人拿板砖砸了一样痛,花了好一会儿时间才看清前的景象,这是谁的房间?记忆里他被老爸扎了一针,逃跑后被学长带回家,然后……然后发生了什么来着?!他猛敲脑袋,但又不是小时候的电视机敲敲就能修好,记忆的空白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果然一看向旁,郑森就怔住了。
学长一丝不挂的睡在自己旁,上全是因暴对待留的青紫痕迹,其中还夹杂着几个显的牙印,上挂着风的,这时他才发现整个房间全是自己的信息素,郑森顿时如坠冰窟,他对最敬的学长都了什么。可是比起在这发愣,他更应该带学长去清理,扶起他的时候手心受到的是过的温,大概是发烧了,这个况应该去医院。刚想抱起他却被猛地推开,平日里温柔注视自己如柔和月光一样的金瞳此时像一只炸猫恶狠狠的瞪着自己,不带任何的命令郑森别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