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吗?”路明非贴心地问,忘了给恺撒准备确实是他的失误,激烈的事后他自己也都觉得燥。
“你――怎么是你!”恺撒自己的声音在刚才的事后已经沙哑的不成样,只说了这一句话。
其实恺撒现在也不清楚路明非到底了什么,只是对上他的睛就让他昏睡过去,被如此折腾也没能清醒。在他醒来的时候路明非甚至自投罗网般留在他边,简直一副毫不在乎无所畏惧的模样,一想到就气的他牙。
脚掌地的一刻私又被牵拉着一阵疼痛,但恺撒本不想顾及那么多,他从检查台上来,去椅上拿自己的衣服。
对自己实施暴行的只能是房间里的另一个人,恺撒抬本以为自己会见到一个近五十岁的中年男人,但映他帘的分明是另一张熟悉的脸。
捂着巴退后了几步,路明非摸了摸自己的颌骨确定没有错位,他的骨还结实的,不过疼痛是免不了的。
这个回答并不能让恺撒的心好多少,至少他知不是有谁派路明非来给他一个“教训”,又或者像是战争中赢家玷污输家的妻女,是比杀人更加诛心的炫耀手段,但这对于他切实受到的伤害比本算不上籍。
“你不会要说是因为慕我,才用这种三滥的手段吧。”
路明非看恺撒皱紧眉坐到椅上,抬盯着他手里的半天才接过,纸杯里的被一饮而尽,随后杯就被男人紧握在掌心成了一团。
他一边发问一边整理思绪,这个问题有些模棱两可,路明非可以理解成问他冒充医生来到这里的理由,也可以理解成问他为什么要对自己这种犯罪行为的理由。
“好久不见”他试着让自己笑得不那么像是个奸诈小人,但看来并未奏效,因为恺撒挥起手臂一拳猛击在他的巴上。
“你为什么......要这么?”
“算是...吧?”这次路明非倒是迟疑了,“还是应该说喜你这个人和想占有你的这俩想法一半一半,刚才肯定是后面的占了上风。”
恺撒的思绪纷乱如麻,在愤怒之后他的心居然更接近绝望,这是原本不可能现在他上的词语。我能什么,我现在还能什么?
路明非对恺撒猛然睁大的睛和惊讶的神相当满意。
恺撒一时有分不清路明非到底是在承认罪行还是推卸责任,他总是很难理解前废柴小弟的脑回路,可见即便成了秘党叱咤风云的执行leader,路明非还是江山易改,本难移。
弯腰,抬,每一个肌肉收缩舒张的动作都牵拉着那一,穿上和长后他才突然到安全。明知路明非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过了,他还是不能接受自己这样暴在加害者面前。
破罐破摔从来不是他会选择的法,这样的一件微不足的小事,这样一种不足挂齿的伤害,难就能摧毁他的意志吗?别开玩笑了!
“因为我想这么”,路明非很脆的回答他,“我被派来只是为了确定你是否像传闻说的那样有一些隐疾之类的,但如果你说的是我为什么这些多余的事,没有人要求我,是我自己决定的。”
恺撒伸手摸着自己的咙,叫了那么久又滴未,不哑了才怪,路明非转去给他接了一杯递过去。
来看他。
坦然地迎接恺撒恨不得杀了他的神,路明非也不觉得心虚,倒不是他不知这样不对,是他了就不怕承认。
这么想来,路明非的本就是这样扭曲的吗?果然过的龙族血统只会让混血种变成变态神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