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发量丰厚,顺发丝随便捋捋便盈满一手,即使努力扎起,也总有杂倔弹。
“今日有何安排?”温呼与星交:“若无要事,同我吃完饭再走吧。”
猫尾巴工致,纯白,手顺,若它未曾衔接一颗状,这应会是一件相当不错的工艺品。
兢兢业业的罗浮大将军正在晨光扎发,手臂抬起时肌肉线条划过畅的弧度,被恋人啃得红一块紫一块的上来。
两只乳儿被欺负得太狠,约莫是恐被衣摩发疼,景元给贴上了创可贴。
大猫几乎被压了个对折,得浑酥,脱便是呻,只得在心里哀叹。
他年轻的、天真烂漫的恋人对他眨巴,无辜可的笑容。
将军大龄剩男窦初开,面对年轻的恋人时总有几分长辈的溺。
星床,上前将他嘴里叼着的红绳取,替他扎起了发。
星挠挠他的巴,笑着颔首:“行啊。”
她将猫尾来,换上穿式,摁着景元的腰便了去。
酥麻的从乳首传来,景元顿时了半边。
可的紧。
然而这劲瘦腰此时成了恋人欺负他时的把手。将手握在腰侧,便能轻易掌握大猫的动向。
也不是第一次同星行鱼之,但景元的后依旧紧致得很。星曲起大猫修长双,俯啃咬他厚实的肌,在其上留艳粉咬痕。
景元已经能想见这玩意会被用在哪儿了。
“少买了猫耳朵。”星上景元泪痣,将他睛沁的泪去。
大猫息急促,后着猫尾巴,却还是纵着恋人这小趣,握拳在她耳边轻轻喵了一声。
他倒是不在乎这些,将乎乎的恋人抱怀里抚,微凉啄吻落在星脸上。
她一边与景元贴贴,一边想着待会去单个猫耳发箍――狐狸尾巴也来一吧?
深吻燃焰火,唇齿迅速升温。星抚着景元的后颈,从他嘴角衔起一晶亮的银丝来。
星抵着他的,将景元磨得不住哀。发绳在耳鬓厮磨中早已解开,不知落到哪儿去,于是他雾白的发铺了一背,随着轻晃。
景元日常是挂着笑意的,唇一抿便个亲和的微笑来;面对星时这抹笑就带上纵容,长睫一阖,任人采撷。
翌日星醒来时,景元就已起。
景元扶着她的肩,被得不住息。他比星要不少,将星摁怀里时,她的脸便正正对上了景元丰厚的双乳。
嗳,人坏的很。
低哑的呻陡然变调,星啄吻景元的肩,将阳送最深。
湿漉漉的吻让他放松些许,后的扩张便容易许多。猫尾并不大,星大概两指的程度,便能轻松吃去。
因此在见星掏一条猫尾巴来时,景元也只是慨一句“好新奇”,便任由恋人将自己摁倒在塌上。
大猫,黏人。
“你收取的快递就是这个?”他抬手去星嘴角的,与她相视时神划过一丝无奈。
约莫是受影响,景元金眸泽起来,角泪痣被衬的愈发鲜明。他的神依旧纵容又柔,眸中带着亮,是青簇时常慨的腻死人的意。
脱而的呻被堵住,没有男生官的星自然也无不应期一说。见景元缓过神来,压着他又深,开始新的一轮愉盛宴。
元的脸轻轻,两双一样璀璨的金眸对视。
“真是……嗯……”他轻抚恋人的脑袋:“轻、唔,都是你的……”
他的老腰啊――
似是开了结,景元脸上顿时挂上吃痛之,儿绞着阳,前端肉也不自主了。
分明是个大的男人,此时却显几分猫咪的憨态;从星的角度来看,面带的恋人此刻气极了。
景元衣衫还未被褪尽,外衫半挂,紧实的腹和劲腰来。他的材偏向猎豹,厚窄腰,极爆发力。
星垂首同他接吻,尖濡湿唇,启唇与对方纠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