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才刚刚拥有人类的,但张起灵也明白发生了什么。里残留着一些余韵,前面那玩意儿显然也过了,看来人类男的躯也可以通过同行为获得快。
没多久吴邪就了,尽数留在对方深。完后他也并不离开,仍然趴在张起灵上,咬对方的耳朵脖,很快埋在销魂窟里的东西又重振旗鼓,不知节制地驰骋起来……
“气死我了,你怎么可以第一天就和别人这种事,我的心好痛!”
第二天,张起灵在晨光中醒来,脑终于清明,但一阵不适,前有些刺痛,后面有个地方火辣辣的,好像着什么东西。转看边的人,手脚都搭在自己上睡得正香,都来了。张起灵坐起来摸了一,其实后面并没有着东西,但是了,还湿哒哒的,有东西顺着他起的动作了来。
撩起来对方结实的,摩挲。
“我的听力可是很好的,昨晚上发生了什么,我都听见了!”
吴邪醒来时,帐篷里只有他自己。清晨的海风送来阵阵清凉,昨晚的一切似乎是一个荒唐的梦境,但帐篷里云雨过后的气味昭示着不争的事实。
与此同时,张起灵明白了两件事:第一,这对酒没有抵抗力,是一个非常致命的弱。第二,吴邪……和他想象中有一些偏差。
腕足鬼鬼祟祟地在肤上游走,到张起灵还有些胀痛的后。见怀里人并未挣扎,关得寸尺地把腕足尖端挤了去,蠕动着深,然后一一往外掏,带一挂一挂白浊的。
却说不远的海边,张起灵正在礁石上和另一个人拉扯。此人上半同常人一样,半却是八条巨大的腕足,正牢牢缠在张起灵双上不放松。他的上半也吃力地想要贴近张起灵,被对方推着行保持距离。
关凑上来索吻。张起灵这次没有推开他,两人唇交吻了一会儿。一个大浪打过来,淹没两人的半,关顺势放开纠缠的足肢,随着退去了。
腕足在关的控制格外柔,没有制造新的不适,反倒带来一些酥酥的抚。清理的白浊粘在会阴和大上,又被腕足上的盘仔细地走。
原来是早上张起灵醒来,发现被吴邪得一片狼藉,本没法穿,只好去海边清洗,被不知埋伏了多久的人型八爪鱼偷袭了。
吴邪坐着发了好久的呆,一个两个大。他吴邪虽然有小奸小,本质上还是一个守如玉的良民,怎么会夜袭浪汉的混账事?虽然这浪汉的确诱人……但自己至于这么饥渴吗?
一秒吴邪的声音现在后:“小哥,你在那里什么呢?”
张起灵不说话,像个真正的哑巴一样。他只是皱眉看着对方,用神表达疑惑。
“……没什么,我就是来看看。”关撅嘴,“陆地上清洁就是不方便,我帮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