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再也无法否认,我确实上了自己的徒弟。”
雨轰然落,肆意而无冰冷的雨从天穹泼。
陆同斐的泪瞬间夺眶而,那些雨太大了,不停他睛里,又化作温的泪从睛里涌来,他所有压抑的怨恨再也无法忍耐,要把所有的愤怒委屈憎恨宣来:“你知不知我有多恨你!”
“我恢复记忆真恨不能你死了!这些天我没有一刻不在怨你恨你!”
唐映雪听了这话,心脏针扎一样密密麻麻疼,像是有一双手残忍把心脏蹂躏挤压撕扯,他听了陆同斐这话却勉勾起一个笑意:“若是小斐不解气,那你便来杀我气吧。”
陆同斐听了他这话,心中怒气更深,背后的明王镇狱,刀尖指向他:“我明明已经忘了你,我明明活的好好的,如果不是你,如果不是你——”
他弯刀劈过去,霎时一血花在唐映雪上爆开,唐映雪猛地一颤,忍着剧痛站在他面前,丝毫不反抗。
“你如今又对我说这些有什么用?!可笑!多可笑啊!”陆同斐双通红,“我死了你告诉我你上我了?告诉我你后悔了?!”
明王镇狱一黑一白,弯刀旋转泛起寒芒,凉薄尖锐,刀刃划过他的肉,那些雨钻破开的血肉里去,裹挟着寒凉钻伤痕里去。
陆同斐大叫:“你说你对不起我?那你为什么不去死?!”
“为什么?唐映雪,为什么你总是这样,为什么你总是这样对我!”
叫我遍鳞伤,叫我苦不堪言,叫我生无尽怨恨。
弯月飞旋如钩带着陆同斐的怒火一又一劈砍过去,鲜血打湿他墨蓝的衣裳,泅湿深,氤氲郁的铁锈腥气,陆同斐看着他只觉得犹为可恨,那无穷的怨恨,无穷的愤怒无安放,只能化作一次次劈砍刺破他的肉,“我真的恨你——”
“我真的好恨你啊!!!”陆同斐忍不住大声哭喊着,弯刀穿透他肉,穿透五脏六腑,直直唐映雪膛里去,温郁的鲜血瞬间溅到陆同斐脸颊。
他握着刀柄的手颤抖着,难以置信看着唐映雪,睁大双惊愕看向他:“可你又为什么......”
“为什么当真不躲呢?”他喃喃自语,怔怔看着他,看着唐映雪面苍白如纸,猛地咳嗽一鲜血,那些血大团大团粘腻濡湿陆同斐膛,唐映雪再也难以压抑那些阴寒的痛楚,脱力倒在陆同斐怀里,浑发颤。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