肌上此刻全是男人的吻痕牙印,被吃的熟烂,连乳孔都翕张开,像是全上每一个都被开发,乳不知羞耻立起来,随着交合的动作起伏颤动,这副模样的他浑然没有平素教中稳重的形象,反倒像勾栏里最低贱放的。
“不……啊啊啊!呜——啊!”洛秋惊叫一声,脆弱不堪的那一被唐青衡用力撞上去,硕大饱满的剐蹭碾压,磨得那烂发,什么呻都藏不住了,只有如惊涛骇浪一般的快淹没过,彻底湮灭他的理智,让他着泪不不顾发放的呻和叫,像是无法承载那么多的快一般崩溃地摇。
唐青衡也被肉绞的发麻,额角也了汗,背后的衣服被打湿,一手握着他的大掰开,对准了那一不不顾去撞击,如骤雨狂风拍打,若不是牢牢抱着他,好几次洛秋要被他的往前耸跌落去。
洛秋只觉得上每一孔都被唐青衡填满了,像是被拿住了全上的要害,他咙里钻来的呻哭叫在深夜里格外的响亮,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洛秋被他一个猛撞,张着嘴着气,泪模糊视线,一个失神便被他生生上了,发麻,哽咽着发颤,大脑里什么都丢去了,只能受到屁里着的那炙的还在鞭挞,他哭着说了什么,混合着呻糊不清,肉搐着去夹屁里唐门的阳。
肉谄媚地上来,里面又又湿,灼多汁,搐的肉极尽讨好缠绵,裹着着他的鸡巴往深吞,红的也涌大淫,将他整阳打湿,间还有“噗嗤噗嗤”的声,洛秋还在中,双涣散着任由他侵犯,的阳抖了两,铃吐断断续续的白浊,又去了一回。
后正还在的脆弱,唐青衡却的更深了,整又破开搐的肉去,一到底,连没,洛秋像一张绷紧的弓,让他得脑里那弦终于“啪!”的一声断了,不不顾哭喊起来,伸手要去掰开紧紧搂着自己的手臂:“我不了——放开我……啊啊!”
“唐青衡……放开……嗯啊啊!你个混——!不行了……饶了我……”他泪直,丢盔弃甲,也顾不得面里了,一并投降,狼狈哭着,尾通红,显然是被欺负到极了,恼怒地直拍唐青衡的手臂气。
“好猫儿……卿卿……”唐青衡嘴上哄着,见他被自己欺负得尽显脆弱的表,腔里那颗心说不来的酸发胀,又怜惜他又觉得他可,只觉得怎么看都看不够,想要对他好,只恨不能把全世界都双手捧上他前,却又忍不住想要欺负他更过分一。
但唐青衡最终忍住了,掰过他的脸颊狠狠吻上他的唇,夺取他所有空气,只恨不能将他吞吃腹,揣在怀里,骨血。
他撞得凶,肉相贴声啪啪作响,炙的阳在他里捣凿百来,阳抵着那脆弱的肉,阳动着有力的,大团大团的白灌了洛秋一肚,那的稠打在的上,的洛秋浑发抖,大搐痉挛打颤,浑脱力靠在他怀里,大气,小腹被灌得微微鼓胀,他好半晌回过神来恼怒掐了唐青衡的手臂一把。
“怎么了?”唐青衡将巴搁置在他颈窝,嗓音沙哑,带着几分事的饕足,低沉的气落在洛秋耳边听来格外可恨。
“你把小斐怎么了?咱们闹这么大动静,他都……”洛秋后知后觉反应过来,压低嗓恨恨问他。
唐青衡懒洋洋撩起看了屏风,又笑着去看洛秋,仿佛不知他在说什么:“生病喝了药当然睡得沉,你在想什么呢?”
洛秋这才想起来,陆同斐的药全是他煎的,面红耳赤咬牙切齿,自己又被他摆了一。
他的手又不怀好意摸上洛秋的腰腹,最终握住他的阳缓慢动起来,咬着耳朵沙哑问:
“还是说你在期待他会——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