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他顾不了那么多,他等了太久,肖想了太久,他觉得再也不会有这样一个完的夜晚了。
方周没有喝多少酒,但他尝着唐俪辞中的酒气,莫名觉得醉意上,他比刚才还要激动,一边搅动着那,一边伸手探他的薄衫。唐俪辞的肤就像他想象的那样光细腻,有白瓷一般的,又因为饮了酒微微发着。方周的手不得章法地摸索着,一路向探去,摸索到了两间那隐秘的。他觉得咙发,觉得渴。他重地着,手指摸索着,那柔的肉中。唐俪辞这时才第一次觉到异样,他从间发一声极轻的哼,顺着唇落在方周的耳中,让他为之战栗。今晚唐俪辞的每一秒都是第一次,他不可自控地想着,今晚这朵花只为他绽放。
方周的手指在细的雌中轻轻动,翕张着试图把这异推去,却反而越紧地裹住那手指。在这刺激渐渐分淫,打湿了他的指尖。他受到鼓舞,又加上两手指,更加暴地在那肉中搅动起来。从没受过这般对待的可怜兮兮地动着,逐渐吐更多来,在手指的动中发清晰可闻的声。方周听着这淫靡的声响,觉得自己的耳朵都烧了起来,可他已经可耻的立起来,再清晰不过地嘲笑着他无用的羞耻心。他放开唐俪辞的唇,看见那里染着一丝潋滟的光,又显得有一迷茫。唐俪辞显然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反应,却知快,他轻轻地了有些红的唇,把又打开了些。他也许只是喜这新鲜的觉,方周却把那当了某种交付。他凑上去吻唐俪辞,这次吻他颤抖的睫,吻他泛红的面颊,吻他小巧的耳廓。他的息在唐俪辞的耳边,让后者被到似的瑟缩了一;放浪地吞吐着异的随之动了一,更紧的绞住已经湿淋淋的手指。唐俪辞眯起睛,在快中几声猫叫似的轻。方周尝到了甜,顺着他的侧脸一路吻来,一直吻到他的脖颈,在那白皙脆弱的肤上留蜿蜒的吻痕。他一边着,一边用拇指摸索着,终于到那小小的阴。手指碰到那的一瞬间,唐俪辞发一声惊叫,双猛地夹紧,把间作孽的手臂死死锁住;他一把抓住椅的扶手,整个人几乎反折过去。方周知自己找对了地方,也不手臂还被夹着,就开始一边在里,一边拨着那阴。唐俪辞显然被快吞噬了,唇间吐崩溃的息,仰起颈望着天花,剧烈地起伏着,额间布了一层细密的汗。那对不沾的谪仙来说过于了,初次被亵玩就失禁般的吐着蜜,让方周不禁怀疑唐俪辞是的。他搅着,捻着,觉搐的越发剧烈,于是福至心灵地去掐那小豆。一清从雌里来,浇在方周的手上。唐俪辞失声惊叫,脱力地向前倒,伏在他的肩,全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方周安地吻他的耳廓,等了一会儿才把他还在微微震颤的扶起来,再次去吻他。唐俪辞沉浸在第一次中,里晕着一汪泪,红的双唇微张着,被他轻而易举地侵犯。他尝着这令人上瘾的甜腻味,把唐俪辞抱起来,放倒在桌上。唐俪辞依然穿得整整齐齐;可他的衣已经被淫浸得湿透,贴在大上,暗示着方才的放浪。方周三两扒开那碍事的衣服,没有凡人见过的纤细躯被迫来,像花被剥去的雌一样轻轻颤抖着,任他贪婪地视奸。唐俪辞上挽的木簪磕在桌上时就落了,一银发如散在深的木桌上,这画面醉人心魄,与方周许多无法启齿的梦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