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上,考虑到德拉科是第一次,太激烈会受不了。西弗勒斯抬了屁,让抵小的退了去,只咬着肉棒在紧窄小幅度送,西弗勒斯本意是想温柔,然而肉却违背主人意愿,奋地裹紧肉棒来回厮磨,甚至在西弗勒斯往吞时,那张饥渴小还会对着若有若无地。
“呜啊……求你,西弗……我,狠狠我……”
尖锐指甲深深嵌上人的大肌肉里,太过温吞的只会助燃他的之火,贝齿紧咬唇,本该活生香的人得不到男人滋,只能任由火烧得他愈发萎靡失。
此时的西弗勒斯也觉察到了德拉科的不正常,对于的渴求是如此烈,这绝不是只是向导素失控那么简单。
作为药大师,西弗勒斯隐隐约约猜德拉科的问题所在,但现容不得他多思考,他必须先满足德拉科的望。
终于,那紧致温的肉彻底坐实了来,胀得发疼的肉棒被肉全方位包裹,如愿以偿小,里面传来的大力让德拉科忍不住呻声。
西弗勒斯抿紧唇,汗顺着他摇晃屁,一滴又一滴地落到德拉科上,随着肉愈发凶狠套,枯萎的花儿又恢复了往日的光彩。
怪不得神向导是兔。
西弗勒斯能清晰受到,那发的肉棒将他填得满满当当,无需任何技巧,仅是原始的野蛮,就能让肉棒完全着他的G碾压,硕大的反复撞那张小,竟是把那张小成了形状。
西弗勒斯忍不住摸着小腹上凸显的,属于德拉科的肉棒形状。
太长了,这般长的鸡巴,果真是要多个哨兵才能满足。可惜他不是哨兵,没有生给德拉科,德拉科的也无法让他受孕。
“来吧,没事的。”
沾染的低沉嗓音可谓之极,铂金人呜呜咽咽地缠紧了年长男人,抖动着,将灌了那张小里。
“好……唔——德拉科……太、太多了啊啊!”
西弗勒斯生生被了。
一大黏腻无的冲击了,可怜还在后不应期的德拉科,被迫再次交了。
西弗勒斯撑不住向旁边倒,然而此时的德拉科爬到了他上。
重新起的对着的不住厮磨,浑湿漉漉的壬对着男人笑得甜蜜,“西弗~我还要,再来一次嘛~我保证!最后一次!”
说着,德拉科就着西弗勒斯的两条大,再次将肉棒了去。
西弗勒斯闷哼了一声,原本从小缓缓的被肉棒堵了回去。
德拉科得并不像西弗勒斯那样凶狠,草动的温驯影响着他。德拉科完全是仗着长,反复戳那胀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