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霖接替持风的位置,前不给用,后方反而急不可耐地想要吃大家伙,那温顺地吞竹霖的手指,里却不满地收缩蠕动,促着对方快些喂它最渴望的东西。
“可是要怎么叫醒棍儿?总不能打醒吧……”
他受到环在腰上的手颤了一,没等花舞剑发问,持风收回手,不知从哪里拿一圆状的玉,缓缓花舞剑已经湿的女之中。
换个人还可以暴力解决,可这是花舞剑,不说在场的人舍不舍得,敢不敢也是一大问题。
“看起来衣冠楚楚的还不是的翘起了,今天是衣冠禽兽吗?”
花舞剑被自己的想法一惊,连连摇,想把过于淫不堪的东西甩脑。
在快的刺激花舞剑终于醒来,他靠在持风上,被褪去,但长袍依旧穿在上,盖住他湿漉漉地半,持风握住他的肉上动,另一只手探他前方的女里挑逗,连快乐都是双倍得,花舞剑很久还没清醒的大脑更加混乱,他着泪看向持风,努力从嘴里挤一句问题。
花舞剑觉得很,全血仿佛正在沸腾,量又慢慢地集中在,他昏昏沉沉之中受到有一双抚摸着他要命的地方,替他疏解些许不适。
,持风无法推测花舞剑会变成什么样。
另一只手暧昧地抚摸花舞剑的腹,持风说得直白却有理,是把花舞剑的反驳扼杀在摇篮中。
“你!你…你…
好容易重获思考能力的大脑在冲击之差再度宕机,围在他面前的三个人都冲他,花舞剑只能回去瞧持风,可惜对方依旧一言不发,只是抱住他的力度更大了些。
“前面不能用,怕你怀孕。”
若是今天由着大家胡来,怕是连孩是谁的都不知。
“怎……怎么回事?”
算了,就吧。
简直想欣赏一场活,惟命双脸通红,他耐住心中的念想,坐在床边,慢慢的同花舞剑解释。
冰凉的让花舞剑忍不住抖了抖,他伸手想阻止持风的动作,谁料对方一改平日全依他的习惯,地把玉势整没。
甚至聆寒也面凝重。
要说对他们没有好肯定是假的,但四个人一起实在是过于淫乱,药影响的大脑不受控地想象一起的画面,花舞剑瞬间脸颊发,因获得短暂的清明也逐渐转化为求的渴望。
这都什么跟什么?
“哈啊――”
见花舞剑醒来,竹霖赶紧贴近想给他解释,而持风敢在竹霖开之前用手指将花舞剑送上了小。
“好。”
“唔――”
“棍儿?”
“持风!凉!”
“是这样的花舞剑,我们大家都困在这件屋里了,说是不就不去,甚至每个人都要,然后你……”惟命顿了顿,咬咬牙继续说,“你被人药了,持风说了,如果不帮你排解的话你会有危险的。”
全心享受竹霖服务的花舞剑不满地睁开瞪向聆寒,这人怎么无论何时何地都喜和自己抬杠两句,虽然有时候是自己挑起的,但是花舞剑不介意让聆寒自己背锅。他神至上而打量起前的长歌门弟,最终视线暧昧地锁定在一。
“想不到你还能这么乖。”
花舞剑虚虚地搭上持风的手,里忍不住一粘,始作俑者故作安抚地亲吻他的脸颊,静静地等花舞剑缓过神来。
而他这松了同意,早就忍耐许久的人开始着手享用大餐。
花舞剑意识地往后缩了缩,羞红着一张脸,小幅度的。
伸手在花舞剑前晃晃,竹霖担忧地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