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熟悉，心很快。”

        “捉住你，关住你，借你形迹可疑。”

        乐无异愣在床，不知自己颊边红晕浸得更深。他听着百里屠苏停顿来的话语，百里屠苏一向寡言，并不擅长剖白心迹，于是这一段讲得极为简短跃，停在囚禁行为的动机探讨中。

        乐无异却读懂他未尽的话：借，只是为了方便真正的想法。

        百里屠苏想要什么呢，凌，征服，还是一个称心如意的玩？

        乐无异无意识摇着，大约都不算，这些仍然盘在表层，他忽然想起落在唇畔的吻，数个夜晚没有间断的，双唇短暂的相贴。

        “你将永远留在这里，或者更大，更舒适的笼，佩项圈，行动受限。可以不那么乖顺，可以任，生气，反抗，我会饲养你，照料你，亲吻你，满足你的全求……”百里屠苏深深地望着乐无异藏起的脸，他捉住青年柔的右手，将它在自己的心脏位置，“它可以是生命。”

        健康有力的心鼓动着击打在乐无异的掌心，乐无异稍稍抬脸，偷去看百里屠苏的表，结果撞一双幽深的双眸，长久诞生的冷冽混杂着因他而生的微妙温柔，矛盾如一团混沌的漩涡。

        “作为，你只能听从，作为恋人，你可以选择。”

        然而选择，最终仍旧只有一个结果：答应而后成为恋人，或者不答应，最终被迫成为恋人。

        百里屠苏清楚地知自己有无数办法化对方，只要沦落在笼中，只要折翅再也无法飞脱……他一向知自己为了目的，可以列太多常人中过于冷血的有效手段。

        只是凝望对方琥珀的睛，惯会冷计算的脑，竟现一丝碍事的柔和。

        他等待着乐无异的回答，然而对方愣了半晌，最终大脑过载似的摇晃两，良久，：“好像，也可以？”

        什么都可以被满足诶，而且还有最新款的游戏机，不用门社交，还能随时研究百里屠苏的剑，恋人不恋人的，好像跟现在也没有太大区别？

        况且，百里屠苏说是他的主人，实则只有床上过分了些，会给他命令以便玩，床却始终着，反倒是他，经常指使百里屠苏给他买这买那。

        恋人关系跟现在的区别，也就是能否频繁亲吻吧。

        他并不排斥百里屠苏的亲吻，甚至每每到酥麻。

        而且，他的也早已被对方彻底调教，沦为完全离不开百里屠苏的玩偶，重，对方不在的时候，他甚至无法独立获得。

        他的早被百里屠苏的呼，言语，碰完整掌控。

        只有他自己知，偶尔挂在嘴边的抗议只是象征讲一讲，如果真的获得自由，恐怕会比意志更快崩溃……

        不就是社交关系里，百里屠苏的份从主人变成男朋友吗。

        乐无异看着百里屠苏的脸，肌肤，心如擂鼓。

        “我答应，不过我要更大的房，一间放漫画，一间放游戏，还有两间研究。”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