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思青问个明白。
“站住,先别走。何时发现的?”
赵思青沉默了一,为人正直的掌门选择坦白交代。
“失传已久的合宗密法,采阳补阴,以阳气可令息运转与修炼事半功倍。但是你所运使的并非双修,是……,形同当今无念门的摄元伞。”
赵思青顿了顿,继续面不改:
“我在那之后,到有虚。”
6.
赵思青在安神香里了别的东西。
柳星闻在到不对劲后几乎可以确定,却难挡药效挥发,毕竟他再次被封脉,只有任人宰割的份儿,哪怕密室来者不是赵思青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普通人,他亦毫反抗的能力。
赵思青临走前将他双蒙上,他是有心想剥蒙的黑缎但是随着安神香的愈发到四肢绵无力,密室石门缓缓闭合,侵吞最后一缕微光,石室又回归一片寂静,柳星闻愈发昏沉浑噩之间,他视觉遭受剥夺,他仿佛置黑暗所铸的囚笼之中,不合时宜得想到幼时他是怕黑的。
混沌一片的大脑胡思乱想时十分脱,柳星闻时而回想彼时年少,默念父亲,孩儿无用愧对父亲;时而想星剑第一式初成,剑心启蒙,求索之漫漫,彻夜长燃的烛火,父对坐,投影于墙面,似影戏的光影轮转,再扪心自问,所求剑当真是以父亲大业为基石的?
他的血他的肉他的骨,他的星星他的月亮他的剑,自始自终始于长夜的囚笼。
柳星闻了一汗,薄衣绸衫被汗浸湿了背。他忽然不安,急迫得想挣脱束缚,视觉剥夺加其他官,耳鼻意,声闻味,习武之人之锐,非剥夺其一可弱化。
“我的剑…我的剑…我的剑呢……”
柳星闻仿佛魇住,不住喃喃自语。但到底药效,尽他五锐依旧,思维却一片混乱,难以思考与集中神。后知后觉石门开启,柳星闻意识唤赵思青,而来人却一言不发,脚步声由远而近,是向他走来的。
他才发觉不知何时手脚多了一副革腕拷,双手由着锁链行拉起举过,而双则是由锁链向两旁拉开,这个姿势,这个姿势……
柳星闻深知纸包住不火这个理,万无都有一失,何况这种事……他一时心慌,中不断呼唤。
“赵思青、赵思青!是你吗赵思青……回答我,是人是鬼回答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