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腾一只手,把褪到一半的睡和从脚踝上拽去,扔到沙发另一边,换了个姿势趴在他上,两指并拢伸嘴里用唾湿,然后后面开始给自己扩张,上面的嘴继续重复着吞咽的动作,逐渐沉醉在官能的快乐中。
容纳这么大的东西还是第一次,疼得我说不话,只能瞪着睛。我觉自己仿佛犯了通奸罪正在被行刑,整个人像是被钉死在木桩之上动弹不得,但是从里到外都被填得满满的,又觉得好安心,好幸福,幸福得想要泪来。
“一个人什么样,不,光嘴上说有什么用,”我不耐烦地打断他,“要的是行动,要的是结果……呵呵,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我说:“你扶着我的腰,动一动。”
锅包肉的中再次闪过不解,我抓起他的一只手引导他摸过来,他的动作很轻,好像我是什么易碎的件似的。
“您的父亲是位伟大的人。”他回答,“虽然资料已经不在了,但伊教授为了机人的研究曾过不可磨灭的贡献。”
“抱歉,”他说,“人类的心思确实很难猜,因为他们说的话大多都不是本来的意思,不过请允许我揣测一――您是想问您父亲生活中的格吗?”
我摸着肚上被来的凸起,对他:“你看见了吗?”
“小时候的事就不用说了。”我又在心里翻了个白,喜一菜喜到给一个机人取这种名字,虽说东北人大多数都吃吧,但他肯定是多少沾儿病。
“有什么话一会儿再说。”我难耐地打断他。光是想着他靠在沙发上用那双睛居临地看我的画面,我就得不行,草草了几就直起来,一条横跨过去,面对面地骑在他上,了他的阴,“把你这玩意儿调一。”
我问锅包肉:“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
视剧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幻想自己是失忆了的富二代,有朝一日会有一位西装革履的家找到我,对我说:您的历练结束了,跟我回家吧,老爷夫人在别墅等您。
我对那个人是如何为了大局断舍离的并不兴趣,锅包肉又补充:“我认为,教授他其实很您。”
“唔……我知。”我糊地回答着,屈起一条,一只手伸去,把我自己的阴也掏来,边为他交边自己上动。
“少主……”他又叫我。
――如果此时他转过,就会看到我翻着白的表,我凉凉:“你觉得我是在问你这个么?”
“少主,如果您没有年纪轻轻就患上阿尔兹海默症,那么您应该没有忘记,昨天我已经告诉您了,即便我的仿生肤上会传来,也仅此而已。”
我并不期待他能给什么像样的反应,但还是努力地将他那玩意儿吞了大分,我很喜深带来的那种窒息濒死的觉,与此同时手飞快地动作着,没多一会儿就了。
“别说话。”
我坐起来,推了他一把,然后躺到了他大上:“往后靠一。”
锅包肉认真地回想了片刻,继续说:“教授一天有十六个小时扑在工作上,我也很少见他对其他的事产生兴趣,不过他很喜吃锅包肉,偶尔会跟我说一些您小时候的事。”
他自己越没有这方面的意识,我就越为此到不齿,不过试图和一个机人去谈论人权本来就十分荒谬,尤其是他总是从容不迫地微笑着应对我,让我觉得自己跟一个智障没什么区别。毕竟在机人的程序理解中,我的属只是“遗”,不论是他主人留的,还是他人留的,总之都非常多余。
“……”
而不是:你好,你爹死了,我是机人,想不到吧。
“少主。”他叫我。
“您又想什么?”他虽然不解,但还是遵从了我的指示,我把他的腰拉去,将他间那巨放来,偏过去把它嘴里开始吞吐。
锅包肉缓缓起来,刚开始是慢的,等我脸上那名为愉悦的神从痛苦的罅隙中挣扎而后,他的动作便愈发迅猛起来。他的力气极大,在我腰上的手像两只铁钳一样,他整又狠狠没,在我凌乱的呼节奏中逐渐掌握了要领,每一都过我那,到最深的地方。
“啊……啊……”我觉我的灵魂在天上飞,那种即将窍离去的快占据了的每一角落,我忘乎所以地大声呻着,向他命令,“掐我的脖。”
他照,我扶着它对准后面的,缓缓坐去。
他短暂地迟疑了一,表认真地凝望着我,似乎在分析我话里的义,但我并没有回应他的对视,而是闭上了睛,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我挑眉示意他说去,用余光偷偷地瞄着他的表,果然,一提到我爸的事,锅包肉又了那种温柔的神,像寡夫或是遗孀在怀念着那个生前没过多少好事但死后还要继续限制他人自由的另一半,真是让人不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