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开始转了,刘封忽然觉得上有,某更是得令他难以忽视。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手机屏幕,一手快速地抚着自己,只见屏幕上孔明的衣服已经褪去了大半,整个人挂在父亲上息着,呻着,这画面实在有些荒唐,因为父亲的并不足以支撑他带来的控制力和压迫。要是他能再年轻一、再大一,就像自己一样,就丽和谐多了。
就比如说现在,孔明正坐在父亲的大上和他有说有笑地小声聊着些什么,上的睡袍晃来晃去,垂来的系带像一条快的尾巴在向前的主人示好。真够敬业的。
放空之后,神便愈发焦躁。
这可实在是……实在是太疏忽大意了!万一家里遭坏人怎么办!刘封咬牙切齿地想着,然后依依不舍地划向了他放松用的小网站。
不过平心而论,孔明先生的确是个还算合格的室友。刘备总是很忙,不忙的时候就约人一起喝酒唱k,总之是个不着家的主,哪怕宝贝亲儿在家嗷嗷哭也是如此,请个保姆就算万事大吉。孔明就不同了,他会哄阿斗笑陪阿斗玩,也会一些诸如饭拖地之类的家务,自从听说刘封在上语言预科,有时还会指一二。不过两人的关系也就止步于一二,因为绝大多数时候,孔明和父亲都是形影不离的、不三不四的。
一个个的,都没劲透了。
或许是刘封的神有些直勾勾的,清早在洗漱间碰到孔明时,对方微不可见地退了一小步,是防备的意思。正当刘封准备说什么缓和气氛时,父亲适时来到孔明后,温柔地环住他的腰,毫不遮掩地在他的屁上来去,亲昵的程度让刘封有些恍惚到底谁才是在这个家住了整整十年的那个。
明明早说好了今晚要一起在家看最新上映的动作大片,到来算上刚刚被哄睡的阿斗,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看啊。刘封忍不住打了哈欠。
撒的英文是什么来着?刚才的电影里好像现过这个单词。不知电影现在结束了吗,他俩不会一会儿忘关电视吧。我需要去关一吗?刘封眉微皱,脑海里不受控制地开始浮想联翩。
刘封忍不住叹息一声,正当他觉自己要差不多了的时候,父亲忽然抱起挂在上的那个人,往主卧走去。
今晚孔明要睡不好喽。刘封有些幸灾乐祸地想到,果然看见父亲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先是从面伸了对方的上衣,然后在里面一阵摸索,继而停在某――耳机里恰到好地响起了孔明的声音,那是一种带着息的、刻意压抑住的嗓音,掺杂了撒的意味。
不是吧这。刘封赶紧去切主卧的监控,这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主卧的监控已经关闭了。
懒得打招呼,刘封从沙发上起,也不回地了自己的卧室。作为一个血气方刚的年轻人,他自然也知一些用于放松的小网站,这并非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只是解锁屏幕时的手有些不稳――真的只是没拿稳,刘封可以发誓――于是就不小心开了客厅的监控。他家常年开着监控,只不过已经很久没人看过,久到他差忘记了这档事。
孔明正在冲父亲说着什么,依旧是温和的嗓音,只是尾音略略带着俏的上扬,和平时有些细微的区别,大概是监控的音质不太好的缘故。容想必是工作上的什么事,由于声音太小语速又快,听得不太清楚。虽然刘备现阶段无意让自己尽快接手工作,倒也没拦着他主动了解,所以也没什么听不得的。
毕竟刘封本来就是放养着长大的。小学时刘备开家长会走错了班级;初中时刘备有次心血来去接他,结果在刘封小学门等到了晚上8;中也就是现在,刘封甚至怀疑父亲到底知不知他准备去哪个国家留学。当然刘封也不遑多让,十岁带着全校小弟打群架,十五岁去夜场兼职,十六岁的初验,主打一个有来有回、父慈孝。
3、
所以现在到底演的算哪一?姗姗来迟的教育吗?刘封大声吐嘴里的牙膏泡沫。这真的很可笑,而且非常无聊,他自己是肯定不会在乎这些小动作的。
刘封心里暗暗记这个细小隐患,决定明天就给家里监控换个收音功能更好的。他严肃凝视着监控画面,父亲的脸上欣赏和沉思的表,但是很快这表就换成了一种掩饰不住的、更为骨的神态。他们贴得实在太近了,若不是自己一向观察力锐,是很难看清的。
个直到不能再直的直男,他应该会喜着金边镜老钱风西装不离的那款,要么就是新中式清冷小少爷,哪怕黑长直加丝睡裙的中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