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微的声还是吵醒了张辽。
他睁眸时的目也不大好,似乎随时要发火,那双惺忪的眸辩是你,才了底厉,伸指压了压眉心骨骼。
他已经洗去了血的污浊,人微动,你便闻若有若无的药香,拿着舀又添了几瓢,觉差不多,才放舀将方才放到一边的半块果糕抵到了张辽嘴边。
张辽未说话,垂目看着果糕上被你浸湿的一排牙印,便也就着那里将半块果糕卷中。
“你在用药?”看着他把你剩的果糕吃去,你才收手,指腹在他唇上抹了抹,将上面沾着的糕屑也留到了人唇上。
“风寒而已,少跟着瞎心。”张辽随意答了句,目光在你上掠了。
你也没傻到看不意思,转了盥洗室端了那盘果糕与同样被琉璃盏扣住的粥,回了盥洗室放到抬手能拿到的小桌上,才解了上那件单薄的蝉衣迈了浴桶。
浴桶里被你加了几瓢便将近蓄满,这会儿你又坐来,浴桶里的还是外溢了许些。
张辽伸臂接你,你才扶着浴桶沿坐到他上,便听见他凑在你颈窝轻嗤了声:“长肉了。”
他先前总念你太瘦,分明是极匀称的型,却总觉得你这里也细那里也没肉,彼时说来这么句,你才沾上他膛的脊背一僵,刚想从浴桶里起,张辽便勾住你腰小臂横在你腹前向上掌心贴到了你托着了。
你被他的难受,偏在见张辽窝在你肩,目光早就垂看着自己掌中,才意识到他这句话不是在说你,登时便僵了伸手去扯他手:“再说荤话我可不伺候。”
许是也怕你气急真走,张辽并没在声,伸手拨过你脸侧,覆上你的唇便落了吻。
他吻得急,好像朝夕要将数年思念全倾注回你上,直到你呼都紧促,张辽才松开着你的唇,手臂提起你腰侧往压。
“张辽…我肚还饿…”你被他戳的难受不肯往,推着他桎梏着你腰侧的手一躲。
人也偏了地方没得逞,垂目调整了才让你压着坐。
张辽却没这么好说话,没让你也抵着你慢慢磨,手又伸过去端了那碗粥递到跟前:“饿了就赶紧喝。”
“我吃东西你非要硌着我…”
谁家好人上面吃东西面嘴还要被磨,你反正吃不去,抱着手臂不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