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抬手揪了一把白鸟上同样红不堪的乳尖,受着手的躯剧烈弹动了一,忍不住笑得更灿烂了。
“初始你……”此时的白枭终于在一片淫乱中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抖着手用法解除了初始对自己的控制,随后低声质问,“你对白鸟了什么。”
“……白鸟?”
这便是白枭现在看到的白鸟,被带和链条锁成了一副门大开的模样,不知廉耻般叫着扭腰摆,仿佛已经彻底沉溺在望中难以自。
因为毫无意义。
已经被得髓知味的在药的刺激得近乎发狂,一看就是被好好蹂躏过的湿红珠的翘起,在冰冷的空气中无助的颤抖,前端已经成深粉的肉棒被着一个小棍翘着贴着小腹,在瘙的刺激可怜兮兮地从隙中不断淌着前列。
然而已经被快冲击到神智不清的人只是大息着,全都在轻微的痉挛,随意的碰都能看到对方如同小兽般颤抖呜咽着胡乱摇,像是真的受不住了。
一开始他还有些力控制住自己的嗓,难受得狠了也只是低低呜咽着,但在这般绝望的境况持续了五六个小时后,便再也抑制不了自己的唯一的发方式,哪怕是被布条勒住了嘴,呻的声音也明显婉转了不少,甜腻腻的颤抖着,被填满的两个更是止不住地收缩,渴望被更暴的占有。
指尖在空中划过一白光,伴随着一阵浅淡烟雾的弥漫,使用了长大成人法的初始缓缓走,有些戏谑地看向警惕的白枭:“否则?你要如何呢?”
“……唔呃、呃!”
“了好多啊,白鸟,”初始伸两指很轻松地了已经有些松松垮垮的女,随便搅了搅就又让对方仰着哀叫着再去了一次,不由得赞叹,“真是的。”
间不知怎么多来的柔细被毫不客气地一气成了合不拢的肉套,对方还特别乐于听他在快沉浮间,唱些带着呻哀的歌。
此刻,他则是被不知名的药灌满了堵住了全上的四个,煎熬地度过了大半天。
有些涣散的眸顺着呼唤的方向一抬起,在看清楚自己面前的人后,白鸟的瞳孔骤然一缩,面上的红逐步蔓延到了角,他也顾不得还在抑制不住地战栗,哆嗦着就想要遮掩住自己难堪的一面,却碍于上的束缚只能将全的脆弱和盘托,一阵胡乱动弹反而难受得更厉害了。
在女里的东西被初始不由分说地,被开拓透彻的地方一时间也合不拢,着个两指宽的嫣红小,看着怔愣在原地的白枭和奋力挣扎羞愤死的白鸟,初始的脸上也泛起些病态的红晕——他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和愉悦。
翘如豆的果被一住搓,白鸟积蓄在角的泪随着的一同,被锁住的雪白腰肢剧烈颤抖,唔啊乱叫着崩溃摇。
初始也没有跟他客气,在白枭惊骇的气音中一把
虽然白枭的量也不小,但一番挣扎过后依旧被初始将两只手腕扣在了后,随后他受到脑后传来一阵压力,被迫前倾,但两条长还倔地踩在地上,于是被宽松布料包裹着的圆便向上了一个柔的弧度,看着手就很不错。
“唔啊、啊啊!呃……”
不如将两只不听话的白小鸟全拴上链。
“放开他,”最终还是没能狠心丢那个家伙自己跑掉,白枭选择冷冷地盯着前还不到自己腰际的无翼初始,“否则……”
说来又能改变什么?
可现在,初始直接将那块冰砸碎在了他前。
白鸟也不知自己被放在这里多久了,自从前几天那个没有斗篷的初始借着学习声乐的名义踏他的私人领地后,世界仿佛就成了无光的地狱。
光之转着光晕的双眸里还藏着很多的话,但初始不会说来。
的两撮羽发都耻得恨不能贴发,觉到弟弟的视线依旧带着错愕的目光黏在自己上,巨大的羞耻将这个平日里冷漠淡然的音乐家不由分说地拖了更深的漩涡中。
初始倒是好整以暇地看着站在门边退两难的白枭,笑着回答:“只是用我的方法回应了他的……你看他现在多漂亮。”
清澈的淫一击打着地面,也一击碎了白枭心中那个被所有人捧得的白鸟,他在踏这门的时候就已经找到了破解初始控制法的方法,只是前的一切让他连那个法该如何使用都一忘却了。
把我关起来?砍了我的手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