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成椭圆的形状,接着搅了搅,期间因为被遥鲲乱蹬的踢了一,于是掐了一把对方的阴作为惩戒,的时候这就乖顺多了,来的淫顺着尾巴滴滴答答地淌,屁最终也被一撑开,当硕大的冲上前列的瞬间,他便彻底失了声。
挣扎的时候尾巴总是不自觉的甩动,合上屁的奸淫,遥鲲整个人都快抖成一滩淫乱的,脑后微微翘起的辫止不住地乱晃,前浅的阴也成了糜烂的深红,咙里间或吐些“呃呃”的气音,在被狠到前列时又会迸发惊叫,泪汗从那张布满红的清秀脸上落,滴到草地上变成一个看不见的。
“嗬呃……呃……啊啊、要坏…呃不……咿啊啊啊啊——!”
向光一样洁白的青年最终还是浑裹满了淫,被一壮的鸡巴和自己的尾巴满了两个糜烂的,困于无助的中迟迟不被允许落。
初始被后的肌肉咬得舒服了,于是再又一次狠狠上深的前列后,抵着那里今日第二次浊。
遥鲲被得短促地呜咽一声,地垂着,白的屁被提起压在初始的上,较长的尾巴挤到了一边,轻阖着老老实实地让对方往自己灌满了。
肉棒去后,有些夹不拢的屁也如同失禁般小小的吐着白浊,有些沾到了尾巴上,有些则是顺着溜溜地涂满了整个屁。
暴的奸淫结束了,遥鲲本想着松一气,只是女轻轻一夹,熟悉到痛苦的快乐便又如般试图将他吞没。
像是被彻底傻了,倒在淫中雪白的青年迷茫地缩了缩,意识想要拍尾巴,却是被骤然升腾的快刺激到惊一声,后知后觉地想起。
尾巴还在里。
尾浮现的红被光晕开,之前试图拿尾巴的教训还近在前,遥鲲只好努力撑起上,回眸看向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也是当唯一的救命稻草,微微发的嘴唇动了动,用有些嘶哑的声音期期艾艾地传达羞耻的请求。
“初始……帮我…唔哈、来…初始……”
恰好初始玩够了,便一把将那条厚的大尾巴了来。
青年浅的睛骤然瞪圆了,薄唇抖动着张开却没法儿发声音。
被撑开的湿红小嘴儿咂巴了两空气,接着便痉挛着了洪,清亮的激而,滞后的快这才将遥鲲整个人兜罩住。
原本整洁的长袍早已在激烈的中被推到了上,半遮半掩地一截玉似的窄腰,尾椎衔接着雪白的尾,此刻这肉乎乎的长条已经蔫巴巴地耷拉在了地上,尖端的一截还亮晶晶的泛着光,合着上乱七八糟的痕迹,整个人散发着一神圣的淫。
初始倚靠在一旁的白冥龙上,这条的家伙似乎完全不知自己的主人刚刚遭遇了什么,只是没有得到起飞的指令,便舒舒服服地在草坪上趴着晒太阳。
过了片刻,遥鲲那边便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动静,初始抬眸看去,只见对方正稍稍敞着,一把卷上去的长袍拉了来,也不上面还有着乱七八糟的湿痕,尾巴小心翼翼地翘着,防止摩到糙的地面,清冷的面上红未退,明明青涩到不行,却连整理自己都像是一副刚刚卖完的熟练模样,只有微微颤动的和指尖能够彰显对方的无措。
“不把里面的东西清理来会生病的。”初始看对方两都着自己的就直接要走的模样,被到不行,但终于还是忍不住开提醒了一句。
遥鲲有些疑惑地看向他,尾巴却意识卷了起来——也算是有了基本的畏惧。
初始觉着好玩,便接着说:“过来,我帮你清理。”
哪成想只过了大概十秒钟,遥鲲便乖乖地靠了过来:“你别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