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失禁了……第一次,就被玩到失禁了……
受着羞耻的滴滴答答,李承泽在被淫和湿的床单上,吐着默默泪。
怎么可以这样……太丢脸了……
怎么可以,被玩得这样过分……
床上人的表现极大地刺激到范闲的神经,看着迭起,不断搐的李承泽,想着他说的那句话。
只有你,梦里的是你,回家再给的也是你,每一个都是你……
“嗯……”
被西装包裹的分,不争气的又了几分,鼓鼓,被西装勒得难受。
范闲目光落到李承泽起的上,刚刚的让对方失了力。
手臂再也撑不住,就那样维持着跪趴的动作,上半摔到床上,却正好形成了最适合挨的姿势。
范闲看着李承泽间的滴滴答答,混着女的淫,从湿透了的西中缓慢渗。
一路的痕顺着大,了一整个,合着时不时无声搐几的,当真是十分淫。
“是嘛……”
带着痕的大掌扶上李承泽翘而巧的屁,用力一拽,湿哒哒的就被扔到地上。
“那我可要好好检查一……”
浸满了淫,落到地上都是“啪叽”一声。
突然传来的凉意让李承泽终于回过了神,了那么多涩游戏,他怎么可能不知范闲想要什么。
“不、不要,我还没准备――啊!!!”
被人大力掰开,随之而来的,就是撕裂般的痛苦。
李承泽趴在床上,手指抓着床单用力到指甲都划破了厚实的布料。
他无声地张大嘴,急促息着。
疼……像是被劈开了一样疼……像生生被人从间撕成两半……
好疼……疼到快要死掉了……
好疼……
床上人疼得面都惨白了,双人的本就比一般人小,不只是分,那的小更加明显。
李承泽之前尝试过,那里吃自己一手指都很吃力,更遑论此刻又又比婴儿手臂还的分。
刺的鲜红从不住抖动的大,混着之前的,在白床单上晕染一朵漂亮的、带着的红玫瑰。
直到此刻,范闲才突然清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