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熟红的媚肉裹着将他的手指往里吞,曲初落听到他这番羞辱,不由自主想要夹紧,却被唐岩拉开大往拖去,早已被教的乖觉,没几就淌来,唐岩第三手指,随手勾拉几,受到此的糯,才手指来。
唐岩鼻尖的汗珠滴落来,脸上也染了层薄红,抬手撩开自己垂落的额发,哼笑:“怎么了?”
他俯去啃咬曲初落的耳尖,低声喑哑:“是儿伺候得母亲不舒服吗?”
“可见离了我那老也没能好好满足你?”
“开!――”曲初落回过神来中陡然爆发一烈厌恶,抬脚去踹他的,却被唐岩握着脚腕往肩上一扛,他转去啃噬咬他的小肚,曲初落掌权这几年来养尊优没受什么罪,也逐渐养的好起来,有了肉。
“啊啊啊!――”曲初落惊叫一声,小搐踢蹬两,却只能睁大睛看向天花板,仰起修长的脖颈,大气,唐岩的深,那东西一嵌他肚里,烈的异一一往屁里。
好像烂熟的红果等着人采撷。
唐岩仔细品尝舐了一遍退他中,尖勾连起暧昧的银丝,他咬掉手甲扔到一旁,苍白修长的手指他中,夹住曲初落的把玩,看着曲初落仰起来,手指似乎要他的咙,不断激起曲初落的角泪。
唐岩一手拉开他的大,伸手探他后,轻而易举钻,那被调教得乖顺的温肉凑上来他,唐岩见状不由嘲笑:“一别数年,小妈这里还是这么。”
他的勾着曲初落的交缠,两人涎交,唐岩吻得又凶又急,好像要把他吞吃腹一般,夺取曲初落中的氧气,曲初落来不及吞咽的唾从殷红的嘴角淌来。
“你弑夫,我弑父,合该我们天生一对,到死都要纠缠在
曲初落听了他这话不由颤抖起来,像是被刺激得不轻,多汁的肉也连带着疯狂咬唐岩的孽,曲初落咬紧牙关,几乎是一字一句从牙里挤来:“嗯啊……我没你这么……啊……大逆不的儿。”
“啊啊啊!不……呜!”曲初落眶兜不住的泪落来,他膛剧烈起伏着气:“不要撞――嗯啊啊啊!!”
“小妈,好好……”他带着病态的轻笑去吻他眉,指间被夹住玩的无可逃,分的唾将两手指得光淋漓。
他的声音像是从地狱爬来,飘在曲初落耳边 直直往脑里钻,却让曲初落不栗而寒――
他像是渴了很久的人,小腹里有一把火在不停燃烧,促使着他去不断撞击从这人里捣撞更多汁来,他在那截肚上一个个牙印,咬的曲初落甚至有吃痛,被撞的恍惚间还以为自己真的被一狼在。
“去……啊啊!哈啊――”曲初落咬住唇将唇磨的红艳艳,脸上浮现烧霞的赤,可唐岩太过熟悉这,他准找到那个熟悉的,对着那块的肉狠狠撞了上去,捣烂那,像是要把这三年所有的怒火委屈怨恨倾泻而。
“是吗?”唐岩腰一摆狠狠装上去,讥笑:“我看母亲也不是个多守夫的,咱母半斤八两,谁也别说谁。”
陡然没了东西着,一阵空虚剧烈收缩着,手指来太快还牵几淫丝,湿漉漉的不停从那张贪吃的小溢,唐岩随手扯开自己的腰带,放了阳,握着阳径直了去。
唐岩满怀恶意咬住他的乳研磨,满意听到的人轻颤,咙中一丝呻。他齿尖咬住乳首拉扯,糙的过那脆弱之,曲初落呜咽一声后又没了声息,唐岩颇为不满去吻开他的牙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