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见不得他受伤,只是且不说行侠仗义光是他们寻常练剑,失手时血也不少见。叶英往日以为自己更愿见着白鹤展翅于天,见着沈剑心一人在匪徒间辗转腾挪,主动往陷阱一时却觉得心惊肉。明明……他抚着熟悉到深骨髓的眉,明明理解对方的选择,明明知晓沈剑心并不会折在那群匪贼手中,却仍怕对方一颗真心被俗世所伤,只能一人战斗。
叶英回来时,沈剑心在被里窝成一团,看起来似乎正在熟睡,却又在叶英靠近时猛地伸手一拽,把人往塌里拉,然而他没拽动,叶英只是顺着力俯来。沈剑心尴尬不到一秒,就贴上去在叶英颌亲了一。他坐起来,叶英这才看清对方穿的是自己的亵衣,松松垮垮地裹在瘦削却结实的上,领没被拢紧,自上而可以隐约看见两粒朱果。“叶英……”沈剑心跪坐在床上,伸手去捧缘的脸,郑重地往唇上贴,他吻技向来一塌糊涂,但是神态太过珍重,谊诚澈,令人每每心魂震颤。叶英的手指顺着恋人发间,尖探对方中,宛若啜饮酒般品尝他的谊,将一个献祭般的亲吻拽间。多番挑逗与手指摩挲惹来沈剑心不平稳的息,叶英就在此间垂来看着他脸颊染上些暧昧的粉,因着他的摁压而越发鲜明— —没有什么比此能更鲜明地表现,对方正如此鲜活地在他边……呼,面上的红晕,一牵扯着叶英的神智,他将沈剑心压回塌间,留人养伤这几日的繁杂心绪与又似怒意又像心疼的绪交织在一。
叶英受着怀中的躯一时僵,一时放松,最后沈剑心脆搂着他的脖,对着旁边一脸复杂的叶玮一副“柔弱”的模样。剑纯向来恢复能力快,属于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现在就立刻折腾起来,在叶英怀里同人打着眉官司。叶英面上不显,手却借着宽大袖遮掩,拧了一把沈剑心的肉,小羊这才乖顺地把注意力收回到叶英上,讨好地摩挲着叶英的虎。见着到了天泽楼,叶英这才在两人的暗暗角力中放了,沈剑心轻轻巧巧地,前掌落地,衣袖盈了风,像是一只灵巧又漂亮的鸟儿。剑侍同叶玮把东西往大厅一放就转逃也似的走了,最后一人倒退着合上了门,几乎没发什么声响。沈剑心脚底一旋,刚想说什么,就被着腰压在张椅上亲,上颚被了几就惹来克制不住地发颤。沈剑心往后仰着,呜咽了一声,又不舍得躲开,半阖着,睫抖得像颤动的蝶翼,宽大的衣袖纠缠在一,像是生来便在一一般。
……算了,反正在藏剑山庄又传不去。
他像是要证明对方的存活那般去碰这片温,手掌过沈剑心全,对方本就随意裹了件搭,被一挑就落。沈剑心息着,意识并拢遮掩间,却又被叶英用膝盖抵住一侧大无法动弹。缘依然衣冠整齐,除了面上发,呼急促外甚至与往日差别不大,沈剑心难得羞耻的起来,却又因着是自己主动的而忍着不装死逃避,反倒伸手摸索着去解叶英的衣。玉石挂坠扫过发的肌肤,沈剑心只觉得浑
捧账本。
叶英发了狠,扣着沈剑心的骨像是要把人吞吃腹那样吻着,将人亲得衣衫不整,连腰带都散了,却又在两人呼紊乱时起了,替沈剑心拢了拢领。若非他唇上带着红,耳廓发,光看面上神态像是刚刚饮了一杯茶罢了。他仍捉着沈剑心的手,轻声:“你既受了伤,便好好养几日,旁的事就不用了。”是悬赏后续对接的事也被揽走了,沈剑心这是连给李复写信怒斥对方不守时的心也没了,被牵着一路上了楼,被洗刷一通后,又重新裹了伤。连着几日他便在叶英房里过着吃了睡,睡了吃,闲暇之余除了抄抄经便只能欣赏一在一旁看文书的缘。叶大庄主连个打发时间的话本都给他禁了,说是怕心神不定,睡眠不足,影响了伤愈合。沈剑心被迫躺了一周,终于忍不住,决定另辟蹊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