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喂个乌而已,刚好一直在屋里也没什么事,就当陪阿聆来玩了。
用过膳后我压心中的烦闷打坐调息,不得不说这群臭士占的山确实是风宝地,在此运功的效果都比其他地方要好上三分。
?
凉意游走过的每一都神清气,意识在这舒中逐渐沉溺难以自,本能驱使着我不断向那源源不绝的力海汲取。
阿聆脑袋一歪,好似是在受,随即用力了。
“往东走有个池,把粮倒在里面就可以了!拜托了!”
“这位小友,你上因果太重,执念太深,放念方可解脱。若是继续执迷不悟,那前路定是万劫不复啊。”
那老儿就坐在那儿一言不发,我却看着他就觉得不,也说不上来为什么。
阿聆学着我的样在我旁边打坐,照猫画虎的样憨可,我没忍住轻笑了一声,上手帮她调整姿势教导一二。真不愧是我的女儿,悟极好,我只是稍加指她就能打坐运功调动全力转。
陡然从梦中惊醒一般,我心脏狂,行背离的渴望和本能切断了力汲取。
“乖乖,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我很清楚现在能的只有忍耐,不能让他们发现我的份,明日一早就上路离开此。至于这份被迫投宿在仇家的屈辱,待我功力恢复定要一一讨回。
阿聆……
我向那个老儿看去,他一边叹气一边摇,这旁边也没有其他人,这老儿的话应该是说给我听的。这老儿也是一袍,想来也是这纯阳的人,那便是我的仇家。
“小友,很快我们还会再见的。”
我抱着阿聆朝东走了半香,就看见一个小池,旁边还坐着个白胡老儿。
……?
我此时也顾不上扫阿聆的兴了,抱起阿聆就准备离开,还没走远那死老儿又开了。
也是,我汲取了她太多的力,肯定是会难受的,只希望没有伤到她的经脉……
“乖乖,这儿有神经病,我们快回去吧。”
“好,阿爹知了。”
回屋后,我早早就熄灯和阿聆睡,第二日清晨天还未大亮就促着车夫继续上路去往长安。车驶离了纯阳后,我掀开车帘回望了一,虽已远到看不清山门的牌匾了,但纯阳这三个大字已印在了我心里,终有一日,这仇我会亲手了结。
原来这几日疗愈我的那力竟是源自阿聆……难怪每次抱着她眠醒来后便会觉浑舒畅……
我和阿聆正准备从茅房离开时,从不远跑来一个小童,火急火燎的着气。
我虽有些疑惑,但见她面如常,便安心来。刚才与阿聆力相连之时确实觉她的息犹如大海一般无穷无尽,也许阿聆天赋异禀是个奇才也说不准。
十死无生,阿聆年幼,就算不被灭也难在这乱世独自活去。
那白胡老儿的存在很微妙,我没办法忽视他,时不时会分神去看几。这种觉很奇怪,那老儿明明一直闭着,我却觉他好像一直在盯着我看。虽然很不舒服想赶紧离开,但看阿聆喂乌喂鱼摸仙鹤玩的不亦乐乎,我也不想扫她的兴。
我坐到阿聆后,双手紧贴她的后背想给她渡一些功力,我刚开始运功却意外的发现阿聆息澎湃,我还未来得及渡功力给她,她的力就从连接涌我的。
“阿爹我想。”
“那……除了想,还有别的地方不舒服吗?”
“至于这位……前尘忘尽,未尝不是一件好事。”
我带着阿聆到池边,把那包粮给她,让她喂着玩。小孩都是喜动的,阿聆很快就被池里的鱼群,岸边的乌和仙鹤引。
“大哥哥,你能不能帮我去喂一太华呀?去晚了师兄又要训我,可是,可是我实在是憋不住了……”
真是笑话,杀妻之仇不共天,他怎敢叫我放?
等等,阿聆!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了一包东西到我手里,一边往茅房跑一边大喊。
我上斗笠,抱着她门去找茅房。
好事?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
“没有。”
那熟悉的清凉蔓延我的四肢百骸,每一受损的经脉都浸在这潺潺凉意中,如涸已久的树不断叫嚣着更多,无休止的索取着。
我抱着阿聆加快了脚步,边走边叮嘱她以后若是再遇见这样的疯,千万不能搭理。
不会再见的,这鬼地方我是再也不来了。
前一阵短暂的眩晕后,我定神去看阿聆有没有什么异样,她只是扭过一脸懵懂的眨巴着圆溜溜的睛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