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是初一，每逢初一十五我会汲取一些阿聆的力来助我恢复功力，我怕太过频繁从阿聆那里汲取力会损伤她的经脉，所以定了每月初一十五，一月两次。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发现阿聆对此有什么不适，我的功力和伤也在阿聆力的推动稳步恢复，前的那一已经不会像之前那样剧痛逸散力了。

        她歪了一脑袋里满是不解，看起来还是没明白，算了，她长大就会懂了。

        噗――

        阿聆嘴里着喜糖，垫脚探好奇的张望从门经过的喜轿和贺礼，糊不清的问这是在什么。

        陈颜和嫂们笑的前仰后合，打着哈哈说童言无忌。

        咳咳――

        “成亲就是两个永远在一起，每天一起睡觉。”

        我了嘴角，严肃地驳回了阿聆的愿望。她是还小童言无忌，但还是得及时纠正，不能让她稀里糊涂的记住奇怪的东西。

        “成亲是什么？”

        那嘴快的嫂像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咧嘴一笑。

        “不行，阿聆不能和阿爹成亲。”

        “那，我要和阿成亲！”

        虽然知她就是拿孩逗乐，但我心里却实实在在打起了鼓，甚至脑海中浮现了阿聆长大后远嫁离家的场景，心竟涌上一难以言说的危机。

        她的失望肉可见，我赶忙安，并试图向她解释原因。

        次日一早，震耳聋的鞭炮声扰得半梦半醒的阿聆往我怀里直缩，她昨夜本来就睡得比平时晚，我帮她捂住耳朵想让她多休息一会，但外面的鞭炮一声响过一声。不一刻阿聆还是被闹醒了，她睛坐起来，在床上调息打坐。

        我差被刚喝的那茶呛死。

        “阿聆不能和阿爹永远在一起吗？”

        庙会的杂技我是一没看到，但阿聆叽叽喳喳的给我转述了全程，都是些戏班会排的寻常戏码，但由阿聆转述后好像变得格外有趣。

        好大的猫……是老虎吧？

        这次这茶是真真切切的了来。

        初六，长安城里某大人家办喜事，接亲的喜轿从我们门经过，敲锣打鼓好不闹，陈颜和街坊邻居的嫂们聚在一起嗑着瓜凑闹，阿聆也讨了两块喜糖吃。

        戏表演结束时，天已然渐晚。阿聆骑在我脖上专注地啃着手中没吃完的糖画，而陈颜则贴心地扶着阿聆的腰，生怕她摔来。我们三人默契地迎着晚霞归家，这一瞬间我真切的把复仇抛之脑后了，觉得日就这样一直平淡去，好像也不错。

        新年的庙会真是人挤人，我抱着阿聆，陈颜还在一旁扯着阿聆的衣摆，我们真是不敢虎一，在这人山人海的庙会走散可不是开玩笑的，没准多少人牙和拍花的都混在这乌央乌央的人群中。

        一个嫂一边嗑着瓜一边回答阿聆。

        庙会除去人太多这一，还是非常值得一逛的。庙会里卖的都是些平日里少见的玩意儿，一路是边逛边买，阿聆左手一个糖画右手一个泥人，陈颜手里还帮她提着一袋米花糖。

        话糙理不糙，这么解释也没什么问题，我一时也想不更好的回答，于是默许了。

        陈颜和我都给阿聆准备了压岁钱，只不过阿聆此时已经困得睁不开，迷迷糊糊接过压岁钱放在了枕倒就睡着了。

        “哇！阿爹！有一只好大的猫在火圈啊！”

        庙会上还有戏班的表演，但围观的人实在太多了，挤不到前面站在后排就只能看见其他人的后脑勺，阿聆听着敲锣打鼓的声音伸长了脖还是什么也看不见。这杂技戏一年到也不一定能看上一次，若是这次阿聆错过了，还不知次是何时。

        “阿聆，你长大了想和谁成亲啊？”

        “当然可以永远在一起，但是我是你阿爹，所以我们不能成亲。”

达旦不眠。

        “这是钱庄的大少爷成亲，啧啧，真是好大的排场。”

        陈家没什么亲戚，所以正月初一祭完祖也没有什么走亲戚的程，但这大过年的日里在家待着未免太过冷清，陈颜便提议带着阿聆一起去庙会逛逛。

        阿聆太小了，肯定不懂成亲是什么意思，正当我仔细思索如何向她解释时，另一个嫂嘴快直接抢答了。

        陈颜笑得直不起腰来，不明真相的嫂们纷纷八卦起来阿是谁。在得知阿是一个布偶的时候，她们笑得比陈颜还夸张。

        “现在看得见了吗？”

        若是再一些，阿聆应该就能瞧见了。我托着阿聆的腰把她举了起来，让她骑在我的肩膀上，她事先没准备吓得惊呼了一声。

        “想和阿爹成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