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调料的腌制,变得更加味。
米禽岚邵比其他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他再也捺不住心的躁动,脸颊绯红,呼急促,一双饥渴的目不转睛地盯着儿的鲜肉,间支起的小帐篷隔着厚厚的朝服都能看得分明。
元昊看了他念丛生的模样。他曾从野利皇后那里听说过米禽岚邵可能对十岁的米禽牧北过的事;后来米禽牧北被折磨得失了忆,他也有过几分猜测。今日一见,原来那些竟都是真的,米禽岚邵真的会对他的亲儿发!
元昊突然兴致大发,迫不及待地想要看一好戏。他别有意味地说:“米禽岚邵,太说朕的侮辱了你儿,你一定很想替你儿气吧?”
米禽岚邵从满脑的淫思秽念中惊醒,一时没反应过来,赶紧跪:“臣不敢。”
“没关系,朕替你主!”元昊倒是客气得很。他从腰间掏一把致的小钥匙,递给侍:“这是并莲花锁的钥匙,朕特赏你在此享用朕的。”
这番话一石激起千层浪,朝堂一片哗然,又纷纷向米禽岚邵投去羡慕嫉妒的光。难他们竟要在此庄严大殿上观看一活?可为什么君上偏偏选了米禽岚邵?他为什么能那么幸运!
米禽岚邵又惊喜又惶恐,战战兢兢地确认:“君上是命臣……在此……当着众位同僚的面……与您的……媾合?”
“正是!”元昊神自若地答。
“呜呜呜……呜呜……”米禽牧北疯狂地挣扎起来。
杀千刀的元昊!他不愿放人就罢了,折磨羞辱也罢了,现在竟然想看自己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被亲生父亲奸!他还是人吗?
米禽岚邵原以为米禽牧北从此成了元昊独占的御用之,自己再也无缘染指,还深遗憾。没想到元昊如此慷慨,竟赏赐他再尝秀的机会,还是在如此趣盎然之际。而且元昊这一姿态,也挑明了他并不打算放米禽牧北,甚至要抹杀掉他的份,将他永远囚为禁。那自己日后,是不是还可以继续分一杯羹呢?
他越想越觉得滋滋的,赶紧叩谢皇恩,接过钥匙站起来,迫不及待地走向刑凳。
他来到米禽牧北后,看着那两红的,忍不住伸手在上面摩萨。米禽牧北顿时抖得更厉害了,咬着布条糊糊地吐着“不要”两个字。米禽岚邵却越发兴奋,左手又伸向他的间,托住得像长条状一样的阳,然后狠狠抓了一把。
“嗯呜——!”米禽牧北痛得叫唤起来。
米禽岚邵丝毫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用力。半透明的肉从他指中挤来,胀成通红的橘,仿佛立刻就要被挤爆。鲜红的从冒,不再有牵丝,而是直接滴到地上,颜较之前艳了不少。米禽牧北浑抖得像筛,痛得快要晕过去,米禽岚邵才不急不慢地把钥匙铜球上的孔,顺时针转动到底。
接着,他右手抓住铜球往外,两细长的铜便从上两个里退来。在甬摩,疼痛之余又无比刺激,米禽牧北又忍不住用嘶哑的嗓音呻起来。
铜很快被完全了来,一前一后裹满了血和淫,亮晶晶地闪着金光泽。而近一尺的长度看得米禽岚邵呆愣了片刻,也引得四周一片惊呼。不想这每日伴君上朝,竟是前前后后都被得如此之深,果然非同凡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