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诧异地看向了趴在他怀里害羞到不敢抬的人,才慢慢反应过来作曲家刚才都说了什么,随即一阵狂喜席卷了他的脑,原本担忧可能会失败的计划突然又充满了希望,他又觉得他可以了。
因为后车厢已经不能待了,奥尔菲斯把弗雷德里克带到了副驾驶,重新发动轿车重返回家的路途。这一路上他的心都非常好,好的不得了,以至于他甚至没发觉自己在哼着作曲家曾经弹奏的乐曲。
等回到欧利丝庄园时,omega被暂时压制的望再次泛滥,人虚弱地靠在椅背,上再次迸发烈凛冽的香气。
“奥尔菲斯……”
弗雷德里克的脸隐藏在阴影中,但声音却透着对奥尔菲斯的烈意。作曲家肯定自己也没注意到自己每当动时,就会不自禁的深呼唤小说家的名字。
“……抱我。”
这简直是赤的勾引。奥尔菲斯简直现在就想把omega在副驾驶上办了。但理智的阀门再一次拦住了他,今晚还有大事要,到时再与人温存也不迟。于是alpha吻了一对方的额,珍重的捧着对方的脸,用温柔的语气告诉他,自己有重要的事要和他说,希望他能先忍耐一会儿,先上楼等他回来。
把弗雷德里克哄上楼后,奥尔菲斯自己来到了被锁上的酒柜,拿了一瓶珍藏多年的好酒,还是作曲家喝的种类。随即深呼一气,在心里不断给自己打气,带着好酒像个傻一样在厨房里转了两圈,随即定决心才上楼去见omega。
弗雷德里克面红,已经洗完了澡,换好了纯白的睡衣,拆开了发绳,任由铂金的发丝散落,像等丈夫晚归的妻那样,神平静的坐在沙发上等他回来。
一看见对方,奥尔菲斯就到退缩。人生一次,他在面对弗雷德里克时到手足无措,慌乱不安。他故作镇静地给自己和对方倒了一杯酒,想说什么,结果看见弗雷德里克漂亮的瞳孔里倒影自己的影时又一次心加速,于是故技重施,转在房间里晃了一圈,重新措好词,再回到作曲家边时,想开却又觉大脑一片空白,想说什么都忘净了。
没办法,奥尔菲斯本不细品,直接一闷了酒杯里的好酒,想靠酒的给予他勇气和力量。一酒肚,他确实觉好多了。
你在害怕什么?退缩什么?
不能再拖延去了,奥尔菲斯,你也不想看见弗雷德里克更加憔悴、继续枯萎去吧?
脑海中闪过了一幕幕弗雷德里克悲伤痛苦的画面。于是小说家重新振作起来,转过正视omega,终于要把话说时,却发现对方朝他了一个凄的笑容。
弗雷德里克难得笑了,作曲家还是那么、那么令他心动。但是那笑容中却透几分残忍之,他看向奥尔菲斯的神分明充满意,却又那么悲伤。
“奥尔菲斯,一切都结束了。”
奥尔菲斯瞪大双,他不明白弗雷德里克在说什么,但上,小说家就觉无比沉重,浑上都绵绵的使不上力,困意像川不息的那样席卷了他……
奥尔菲斯缓缓倒在了桌上,陷了昏迷。
弗雷德里克过于平静的看着alpha在自己面前倒,他早有预料般起,冷静地拖着昏迷不醒的小说家扔到了床上,随即掏了藏在自己睡衣袖的药剂滴,把剩的所有不明药剂尽数滴了自己的那杯酒里,仰喝了去。
“……一切都结束了……奥尔菲斯……”
完这一切,omega无限柔地向alpha伸了手,用手背轻轻地、如同羽一般轻抚过对方纤长的睫和脸颊,充满意的神望着对方的睡颜。然后……作曲家躺倒在了小说家的侧,像一个索求的孩那样伸手搂住了小说家的腰,把埋了对方的怀里。
他累了。
弗雷德里克不想再这样恨交织的与alpha纠缠去了,不想再面对奥尔菲斯了。
所以就在这里结束吧,从此以后他们就两清了,他再也不会累了,再也不会痛了。
于是弗雷德里克闭上了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