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的酒杯里用藏着袖里的试剂滴滴了半缩的颠茄安眠药制成的毒药,alpha居然看也不看拿起来就喝了,在亲看着混合着毒药的酒顺着alpha的结落到胃里时,弗雷德里克突然觉好轻松。
他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奥尔菲斯,心中第一次没有别扭和阻碍,直白的升了意。终于……终于,奥尔菲斯,只要你死了,我就终于能不夹杂复杂的你了。
不过也要我有命活啊……哈哈,无所谓了,奥尔菲斯,是你欠我的,我可不会因为毒死你到愧疚。你是个恶棍,混,鬼,但是,但是……
弗雷德里克闭一闷掉了毒酒,躺倒在床上。
他伸了双手,神温柔地轻轻搂住了奥尔菲斯,受着对方还在动的心脏和炙的温度,贪婪地闻着alpha上醇香厚的酒香。
……谢谢你对我这么好,但是如果人还有辈,我希望我们不要再相遇了。
他已经累了,就这样结束吧……结束吧……
毒药的主要成分颠茄有致幻作用,于是弗雷德里克在临死前还有看一场失败的剧目,一场属于自己的无聊、可笑的走灯,看完自己孤寂、悲凉的一生。
他看见母亲抱着一个样貌丑陋、浑爬满红印记的烂肉哭泣着,父亲和亲族嫌恶地站在远远远的看着这一幕。
他看见年幼的自己向父亲索求一个拥抱却被拒绝,他看见自己落在人群最后面,只能看着其他同龄的孩和他们的父母在一起亲昵互动。
他看见刚分化成omega的那天,他烧不退,虚弱不堪地躺在床上,对自己未来的命运到绝望悲伤时,他的父母却松了一气,认为他至少能靠联姻寻找路了。
他看见自己碌碌无为、被人歧视羞辱的一生,坐在钢琴旁弹奏刚谱写好的乐曲的他被长辈不耐烦的叫停,对方拿起他谱写的乐曲从挑剔到尾,最后得写的就是垃圾,你是个庸才的结论后又随手扔掉,走的时候还不忘踩一脚在上面。
他看见自己被绑在地实验室里被一个侵犯,看见自己被奥尔菲斯抗酒店房间里奸。alpha要夺走他的人格尊严,彻底把他化为自己的所有。他拼命挣扎,惨叫,拒绝,但是都没办法阻止男人的暴行,只能任由男人在他孕育生命的甬里,在他的里注信息素,达成永久标记。
该结束了。
这样可笑不堪的一生,像个笑话一样供人取乐的人生,这样丑陋狼狈的一生……他已经受够了。
幻想中,世界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彼岸的门扉。弗雷德里克拖着自己残破不堪的躯,努力朝门的方向前着……
他要走了,要解脱了。
他要打开那扇门,去往另一个世界,那应该是一个再也受不到疼痛、再也不会悲伤难过、再也不会被欺辱打压的世界。就算那时,他可能连自己都忘记了,什么都受不到了,不会再有知觉了,也好的。
他的手握住了门扉的把手,那小小圆圆的东西微凉光,和过去幼年时数次打开琴房的门把手一样。嗯,轻飘飘的,心灵也很放松,觉很不错。没必要到害怕,因为只有死亡才是他摆脱无尽痛苦的办法,与其活着继续受辱,不如面的死去。
于是他深一气,想鼓起勇气拉开门扉时,胳膊才刚使力,一只鲜血淋漓的手突然从侧探,定不移地用力握在了他开门的那只手上,拒绝让他离开。
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