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为什么要选择这种未来作为交换条件?”
“我和阵平被炸弹炸死,班长车祸,诸伏枪击亡,这虽然不是好事,但起码合理——甚至从某些角度上来说是我们必然的结局。”萩原定了定神,逐步分析着,
“但是Zero被这些人侵犯,跟专业无关,跟工作无关,完全是无妄之灾。”
“你为什么要选它?”
“呵呵,你们真的是……非常锐。”
怜小沉默了半晌,还是回答了他们的疑问,
“在你们活人看来,死亡就是最可怕的事,改变一个人死亡的命运似乎只有神祇才能到。但其实我们的规则不是这样的,用合理的方式改变一个人的死亡,所消耗的‘乱度’并不多。”
“与之相对应,一个人合理的死亡也提供不了多少‘乱度’。”
“你们之中唯一活来的这位,无论他死于枪击、坠楼、车祸、爆炸,提供的能量都不能拯救四个人。他只有活去,他的人生越是混乱,越偏离原本的轨,提供的‘乱度’就越多。”
“看,仅仅是刚才那样的一晚,就能挽救两个破碎的家庭。”
讲到这里,天平的两端已经十分清晰:一边是四人本可以拥有的幸福人生,另一边是降谷不知悲喜的未来。
怜小承诺每个人都会幸福,每个人都会快乐,鬼不似人类一般善于谎言,它们往往会一丝不苟地完成承诺。
“连鬼魂都在遵循能量守恒了?”降谷不合时宜地开了个玩笑。
谁能保证降谷就能幸福的度过一生?自己的朋友们都牺牲了,他还如何能快乐?但是怜小可以保证。
“那怜小你算什么,中间商赚差价?”萩原跟着接了一句玩笑,怜小没有再理会他们。
【围观的男人嫌那人说得没有创意,你一言我一嘴地编排起了黄段,每当安室听得受不了想要拒绝时,就是一个重重地巴掌让他被迫承认。
“他们都在那玩过你?”
“唔、很多、很多地方——哈啊——在他们的工地是最多的,有时候、他们会把我叫去更衣室里面,捂着我的嘴……啊、还有在面包车上,把我带到野外,在外面让他们……”
“还有呢?”
“还有、在公厕,把我拴在小便池上,轮……”
“妈的,你个烂货,还给别人当肉便!我说你怎么连平时走路都那么,原来是早就被人玩儿熟了!”
原本以为刚公司不久的新人肯定青涩,没想到早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男人咬牙切齿地掐住安室的乳,边骂变暴拉扯,的肤沾了溜溜的掐不住,脆扬起手,一掌去把整片乳肉歪。
“啪——”
“啊!不要…不是……唔、别再打了、”
“你是不是婊!是不是贱货!”
安室被背后的男人抱在怀里一边,一边又要承受前其他人的打淫辱,本无暇顾及的问,的肉被得酸痛难耐,泪珠顺着脸颊落,又只能无可退的弓起脊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