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湿了,手的粘在指尖拉丝来,卫生间惨白的灯光打在俏如来的上,的肤呈现希腊雕像的质。
即使喝了酒,俏如来上也只是有淡淡的酒味,细闻之竟然又是那熟悉的茉莉香。
他像个占了便宜的小人,得以在宽恕之臆想那年轻而禁忌的雪白躯。
人在墙上,在他耳垂上啃了一,“史艳文会这样对你吗?”
俏如来如果不来苗疆就好了,如果像从前那样和他保持着距离就好了,甚至说,如果史艳文还活着就好了。
此时,梦里的场景就现在前,不受束缚的乳肉竟然是饱满的,罗碧将其掬在掌心,轻轻噬咬端殷红立的乳。
俏如来发痛苦的呼喊,嘴唇一片苍白,罗碧见状褪他快要挂不住的腰,摸到湿的,极为残忍地一笑,“自己碰过这儿么?见叔父还需要这种准备?”
他赶紧揽住俏如来的和腰,将人抱起,无力的躯又又重,罗碧心慌了一,旋即定了神。孩今天绪波动太大,而且还喝了那么多酒,现在才完全晕过去已属不易,不愧是他罗碧看上的人。
将垂的手臂掰到自己脖上,另一只手安置在腹上,罗碧抱着人走往卧室,走路中的颠簸带动手臂一一地蹭着他的肌,另一只手则刚站起来就落去,纤长优的指尖在空中划微小的弧度。
察觉到俏如来韧的心,罗碧的脑像是被凉湃了,心中滔天的怒火在欣赏之灭得只剩小火苗。
那两团肉罗碧不是没觉过,平时他抱俏如来的时候,那两团肉就温柔地压在他上,再往前追溯,俏如来还没院时,也是被迫坐在他上,仰望的角度使那里的弧度更明显,也亏得他受了伤,冥医不允许他再穿裹,不利于伤愈合。
再吻过鼻梁和嘴唇,他荒谬地发现这两是他们最为相像的地方,血缘的力量总是在他意想不到的时间给他重锤般的打击。
可他哪有什么气力再细想,所有的念在罗碧毫无章法的发被散了,他在酒麻醉和过度使用的双重折磨彻底昏迷过去。
卧室的床很大,罗碧目测了一,两个人睡绰绰有余,这才把人扔了上去,即便是正常人,被他一晚上连着扔两次,不昏也晕了,何况本就昏迷的俏如来,无法自控的躯顺势翻了半圈,呈背对着罗碧的姿势。
罗碧捋过俏如来脸上粘着的乱发,一毫无知觉的清颜。
恨吗……被侵犯的痛楚并没有如实反应在上,俏如来意识模糊中艰难地思考,零碎的片段却始终聚不成完整的绪。
罗碧不知自己为什么把他联想成毫无温度的神像,他瞧着手上的黏丝,这不是很有人吗。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痛呢?他真上了叔父,还是说只是上了这张脸?这对父亲公平吗?对叔父呢?
罗碧所剩无几的理智和相互拉锯,如果俏如来醒着,一定会被叔父此
这罗碧心里好不容易灭的火又窜了上来,他上了床,暴地把被他掐得红红紫紫的反过来,俏如来脑袋还歪在一边他也不,劈手就把裹衣撕了来。
他不敢让俏如来知的――可怕的控制。
那畸形的俏如来从来没有碰过,以至于除非经期,他都忽略了它的存在。此时被这样不堪地描述,俏如来心羞耻得恨不得当场自尽。
罗碧火的埋在俏如来,那紧窒的甬始终没有放松来,任他怎么凿磨还是死守着关隘,此时却突然松开了,继而是手中陡然,这一倒得突然,饶是他也没有在事行中立刻反应过来。
他托着俏如来柔的脖颈,密集而细碎的吻从额到角,去咸涩的泪,他不由得把得上翻了一,却仍然是一片昏聩的白,竟然已经昏得这么深。
罗碧疑心,是不是所有的味都不会在他上停留呢?这样一张染不上颜的白纸,可会接受任何人把他弯折?
本无需多余的,他松了长驱直,“其实我非常恨史艳文,你知吗?”
不过此时此地的打击却成了上好的佐味,罗碧衔着昏的小,在的腔里辗转舐,昏迷的人无法合,没有反应,心中却有个地方被完的满足了。
那么这种甜又恐怖的占有,只会被史艳文承受。他们是双生没错,为什么连最不的恋也共享了?罗碧,你为什么能这种事?
不知是否因他的一摔,少年昏迷前略微皱着眉松开了,唇微开,一痕涎挂在唇外,就连紧闭的双也震开了一条白,着生理泪。他刚才与侄的双乳厮磨,却不知俏如来已经在他没看到的地方泪又涎,这副崩溃的表看到罗碧里,无疑另了一把截然不同的火。
面对一个毫无反抗之力的孩,失去了自主意识的况,你怎么能这种事?你怎么能享受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