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们不能这样,这太自私了。”夙音摇着,喃喃,“你知……我们没有这种自由。”
“会回去的,一定有办法回去。也许……会有事态好转的那一天。”他语气有些试探,又有些向往,最后笑了笑,“到时候我可就不会这么由着你了。”
,我唱给你听。”
觉到他有些颤抖,我将环在他上的手臂紧了紧,继续:“你使命太,有些话说来也就是徒增烦恼。是我太懦弱了,连一句承诺都不敢给,可你又为什么会上这样的我呢?因为我对你有用?还是因为你没有朋友……我也不知了。这一切都像是一场梦一样。现在我的空桑正在遭遇劫难,但我却想让时间永远停留在此时此刻,你会看不起我吗?”
苦海 翻起恨
天边的你飘泊 白云外
“原来如此,词竟然是这样。”夙音叹了气,若有所思的样,“你怎么没早告诉我。”
从前 现在 过去了再不来
连着纵真的累的,我有一天白天犯困,削土豆把手削了个,为这件事夙音还跟我发了好一顿脾气。我知他气的是我不让他去找活儿,但也没办法,国主大人十指不沾阳惯了,一是我舍不得,二是那些杂活儿他确实什么也不会,一天工钱估计都不够往赔的。
红红 落叶 长埋尘土
“哎呀,不要在意那些细节。”
还有,夜里他睡着之后,我就会悄悄去河边。左数第三棵大榕树埋着一个箱,里面装的都是蒸好的栩栩如生的面人。白天我趁人不备偷了白面形状,再趁人不备放蒸锅,一天一个,已经攒了五十多个。从空桑带来的那只续命的早已碎成渣渣,被我扔掉了,这些新鲜的面人应该会给他注新的活力。
“我就知你的重最后会落在这里。”
我在城里最大的餐馆找了份后厨的工作,说是后厨,但我觉得他们对我的技术丝毫不兴趣,可能只是差一个削土豆的。
……
人的力真的太有限了,我竟怀念起被锅包肉抓着特训的日来。当时要是再用功一些,争气一些,以他的准,肯定能把我打磨成韧果决、能够
我要怎么说呢?他刻意掩饰的无助,在我里其实一览无余,这种事我不想表现来,对他太残忍。他那么傲的一个人,过得像我的糟糠之妻,那是堂堂蓬莱国主啊,我何德何能。
相亲 竟不可 接近
或我应该 相信 是缘分
他神往的表实在是太过可,我再装正人君都要瞧不起自己了,直接拖着他往破庙里走:“知了知了,所以我们顺其自然好不好?今晚的月这么,不如屋开荤。”
这种平淡温馨的小日是我们彼此都从未拥有过的,一边觉得真是肉麻死了,一边又很珍惜。夙音无名指上还着我用草叶编的难看的戒指,就他妈离谱。
我拿脸蹭他的后背:“我知,我知,但现在不是回不去吗。”
傍晚我收工回来,我俩会并肩站在屋后看夕阳,会手拉手去逛城里的夜市,把第二天的吃的用的买回来。我还会给他带一朵背着老板偷偷雕的土豆花,或者用面的小老鼠。
我把洗好的衣服往树枝上一晾,在他后坐来,把搁在他肩膀上:“小音,我这个空桑少主当得真的没劲的,连我的人……都保护不了。听这首歌的时候总是很有,有时候真的很想冲动一次,什么都不要了,只要跟你在一起,但蓬莱始终被九重天觊觎着,我只有继续战斗去,才可能帮到你……我原以为,只要心意相通,即使所隔山海,山海皆可平,但这次的事发生之后,我才知,我有多害怕。”
转日就一天一天地过去了,我每天被使唤来使唤去,累得跟狗一样,快两个月连砧板都没摸到。夙音被我金屋藏,跟河边的花花草草伴,他现在对环境的忍耐程度已经到可以在破庙的任何地方随便一躺,连眉都不皱一。
开始终结总是 没变改
在世间 难逃避命运
我知他知我在着这些,只不过谁也没提,彼此心照不宣罢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一种默契。
工钱都是日结,这还不错,否则以我俩这个两袖清风的状态,随时都有上街要饭的可能。
事发展成现在这样,我已经无暇再去思考带他来这里的决定是否正确了,他应该换个环境,虽然这也只是我的一厢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