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帽的男人敲响了厨房的门:“空桑少主。”
“哪是我们偷听呀,这地方一都不隔音,一清二楚的……”一名新来的学徒小声说。
啧啧啧,以前一直没发现,原来我是事业型的。
“今晚也回不去吗?”
“两次,也行吧,带我去你住的地方。”夙音在路上就开始解礼服腰带。
“我也是,好几天没听到你的声音了,很想你。”我轻轻地拍着他的背,哄孩似地哄着,“乖,忙完这一阵就好了,忙完这一阵我就回去住。”
他看我瞳孔颜渐深,满意地笑了笑,声音愈发亢起来。
一过回养尊优的日,夙音的老病又回来了,不过我就喜他那种不耐烦的语气。我琢磨着我上辈应该是条狗,他一冲我扬巴我就想跪给他脚。
“那现在呢,现在总有时间吧?”
“这就是你夜不归宿的理由?”他又哼了一声。
“嗯,最近真的很忙……”
那天午夜,餐馆刚刚打烊,我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让员工们先班回家,自己在后厨整理着工。
夙音起初还隔三差五问一问,让城主也帮我们留意,但一次都没有,后来他似乎接受了这个现实,也不再问了。
我将他拉到后院,看了看四无人才:“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的素蒸音声很卖座呢,他们都喜我的创新辣条味,天天排着队买。”
光阴似箭,又是一朝花开花落。
他像只大鸵鸟一样,把埋在我颈窝,低声:“我知,谢谢你为我的这一切,我只是……很想你。”
“好消息是,空桑和蓬莱都没什么大碍,只是万象阵最近了问题,不能随意开启。不过这里的时间速和空桑不一样,你在这边过了两年,空桑才过
“他们怎么样?空桑还好吗?为什么我一直联系不上那边?为什么你过了这么久才来?”我有一肚的话要问他。这两年里,我一直想方设法想与空桑取得联系,但可能因为这个时代就是一个bug,通往空桑餐馆的随机万象阵一次也没有开启过。
我看了一时间:“可以休息到四钟,怎么了?”
“哎,怎么能这样呢!”我赶紧放手中的活儿,双手在围裙上抹了抹,抬起看向他。他换回了蓬莱国主的那套藏蓝的礼服,整个人气宇轩昂地站在后厨门,英俊得让人移不开视线。
“这种时候你不会问我想先听哪个吧?”
“好小音,你还不知我么?”我向他索吻,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会儿,“你看,我在这里试成功的话,回去就可以在空桑推广啦,你再也不用担心失传了……”
路过厨房的时候,我的员工们整齐地喊了句老板娘。
“我上瘾了,不行么?不信我你试试,你也上瘾。”他啧了一声,“这地方真脏。你愣着什么,过来帮忙。”
这个称呼我已经很久没有听到了,我抬看向他,手上动作一滞:“太极?”
他倒是有备而来,我没费什么事帮他扩张,提枪就直奔主题。他靠在床边上,用富有磁的声音轻轻地哼着,那声音像一片羽挠在我心肝上,得不行,我一邪火直接蹿上,什么想法都没了,只想痛痛快快地纾解满的压力。
最重要的是,素蒸音声成为了当地宴席聚会必备菜品,其它餐馆也纷纷效仿,我还将八大菜系的理念传播去,小城饮文化现了百花齐放的盛况。
时间都没有,我可就走了。”
我到无比绝望,巴上起了圈青的胡茬也一直没有刮,大概看上去很沧桑。
我的餐馆,小空桑,生意蒸蒸日上,第二年我就扩大规模,将隔店面也收购了来,打通成一家。团队训练有素,员工各司其职,再也不用我事事亲力亲为。
酣畅淋漓地了两次,我们才依依不舍地分开。夙音脚发虚,我替他重新系好腰带,送他去。
“是我,”太极芋泥盯着我看了半天,“你似乎……变了一些。”
我一拍案板:“不好好活偷听什么?”
“暂时没工夫慢慢跟你细讲,现在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带给你。”太极说。
“慢,别又扯坏了,”我好笑地看他越着急越解不开的样,将他带到我住的小屋里掩上门,“你怎么跟只饿狼一样?”
直到那一天。
“你在想什么?”夙音皱眉,“越来越不像话了,我在这里,你还能走神。”
衣服我早就给他补好了,只是那枚香……
我的餐馆一楼还有个台,有时候夙音没什么事,会过来演奏几曲。而我们之间的关系,也被当地人传为佳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