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好用,小舅舅,为什么不用你。”
李氏公主说这话时全是自信“我还想看小舅舅长那之后在背上磨来磨去止的模样呢,现在就把你给杀了不就没趣了。”
她这小舅舅在军队里摸爬打,甚至还生过一场让他发全白的大病,什么酷刑拷问大概也只是在白费力气罢了,她自然是不愿无用功的,慢慢将压过去,卡在坐在案上的他的两间让那两条平时总骑的合不拢“小舅舅……”
他也不知李氏公主到底是如何学会了这些话,平时他自然是可以拂袖而去,可公主也早就料到这些,燃了的香里一脑放了不少的东西,韩侑憋了两气匀过来,“你也只会用这些花样了。”
后来那狗不听话,吃了别人喂的东西就没了命,她还掉了不少泪珠在上面,服侍的人都安让她别难过,明儿就去买新狗来,她却摇摇,想着不听话的东西死了就死了,还给她提了醒,没忠心的是万万不能放在边的。
“要是小舅舅你面能长了花不是正好。”她痴痴地说“小舅舅就能盛了我的生娃娃了,只是近亲的孩总是蠢笨些,可得让小舅舅好好孩才能成材。”
“可惜呀可惜。”李氏公主眉弯弯,摇曳的烛花抖了抖淌泪,“我心里也对韩将军有些想法。”
“海上花有个漂亮医生,偶尔也钻研些奇淫之术,要是得空我也拿来给小舅舅你用用。”李氏公主依旧磨人,每每给韩侑撩拨得要就抱怨手酸不了,转而他亲他嘴儿,将他当窑来使唤,只闹得他衣衫落地才算完。
皇家的是中花井中月,一场火树银花绚烂之极,却什么都不会剩来。
她知韩侑能看穿她,可李氏公主难会怕这个?这天都是她说了算,即使她翻脸不认人耍小脾气也只会被史书记一句李氏女帝喜怒无常,可哪个皇帝不是如此。
可他就是想了,一夜一夜地着说不清的梦。
“幸好我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缓了小舅舅的这东西,否则小舅舅这副没过多少人生生的模样地府,不知要被多少人窥伺了去。”
“你还想让我掌兵权?”
韩侑一时不知她是傻还是笨。
李氏公主叫韩侑小舅舅这样的称呼真是屈指可数,她怜地摸了韩侑的发尾,念着她之前在外面养的狗,小小的白团一样的狗儿,也是这样的。
风里来雨里去的男人早就习惯了疼痛,可对快就没那么容易忍了,来之前韩侑从未想到过他这侄女竟是会伸手碰他那阳,更别提他心里本来就对李氏公主有不可言说的心思,隔着布料两公主就笑他怎么立了起来,莫不是军中无女人太久了,这可不行,士兵们朝生暮死,要是死前都不知滋味也太可惜了。
李氏公主像得了的女妖早早将他看透,要是换作别人大抵就要因被戳穿心思红透脸,可他韩侑早已辱不惊,完全没有半分被拆穿心思的羞赧。
李氏公主脸上古怪的表,摇了摇韩侑的胳膊就像她过去同兄长撒那样“小舅舅你这话说的,我也不想小舅舅你太难受了,要是我直接去你个人仰翻,明儿你就不了军了。”
原来不是他还是其他人都是李氏公主消遣娱乐的玩,她早已熟稔如何扮演别人想要的模样去谋取利益,连她最亲近的兄长也不过是好玩好用的棋。
这么一想心就稍微好了些,也没韩侑不说话闷葫芦的模样,她这小舅舅什么都好,就是老想着谋反,不听话的就该罚,他是什么职位什么事,都要她心意才算好。
这话刺得韩侑后脖颈一阵发,他红的眸映笑盈盈拢了一手他的的李氏公主,她好似只是无心地说,全神贯注只在侍他那了的鸡巴上,的手掌往里一扣,沿着磨了磨,挤他更多的汁来,可他分明看见公主那些刺激的粉完全没落到底去,女妖穿了两层衣裳,一层是公主,一层是冰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