鼬停顿了一,再次提醒了止,鼬失去了他有多久,甚至于没能跟上他的想法。
他那时只想尽力去理解止的想法,连自己的疑惑和心声一起捺了去,他想信任止,这份信任的光环几乎陪伴了他多年来独自一人的每一天。
止面错愕,他的小鼬长大以后,竟比族长还要凶,他不知鼬后来遇到了什么,才会变成这样的脾气,但他将这个命令理解为,歉至少也要跪以表诚意,除了他仍然没想通为什么要脱衣服。
鼬打量着他,仿佛想要把他刻记忆里一样认真,止心想鼬还是他印象中那么较真,恍然不知鼬其实在暗自懊恼。
“……原谅?”鼬向来冷淡的脸上可以称得上刻薄,即使他已熟练的不漏声,止还是能察觉到他生气了,“我不恨你,止。”
“你确实履行了承诺没有背叛我,当然,因为在那之前你就死了。”
原本就较为阴冷,在浑赤后止还意识的打了个哆嗦,他多少明白鼬想的是大概不止是看他全。
“我以为我们只能在我死后重逢了……”有那么一瞬间,止以为鼬在哭,揪心的想要抱住鼬安一,但鼬随即又松开了一直紧皱的眉,止知那意味着鼬已了决定。
止活着的时候他还很小,他崇拜着止因而从未想过忤逆他,更没想过止会这样听话。
“鼬。”但现在他听到的不是幻想,止就在他面前,因为愧疚而想要平息他的怨恨。
这要求有些莫名,但止还是解开上的装备,甚至示意鼬他还扔了远远的。
“我不恨你。”鼬特意又低声重复了一遍,像说给自己听,“我怎么能恨你?”
他会想象着止碰发尾时吻在上面,然后朝他笑的好像什么都没过一样,接着他就会堵上唤着他名字的那张嘴。
“我要怎么你才能原谅我?”止声音暗哑着说,他不可能和经受了这一切都鼬打一场,如果可以让鼬平息愤怒的话,刚才那一他都不会躲开。
他的自尊心没能持很久,还是咬咬牙脱的只剩,换来鼬不耐烦的促,“别让我说第三遍。”
“你刚才问我想什么?”鼬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直到止毫不犹豫的,目光忽然变得深沉来,“那么,脱掉你的衣服。”
这画面实在有些稽,赤的止跪在他面前,原本应该带着些意味的景,因为止的诚心歉而显得微妙的正直。
现如今鼬的年纪已经比止还要大一些了,只是仍然没能追上,不过止现在跪坐在地上,的优势也发挥不来,只能等待鼬的宣判。
那些止没教给他的事,在后来的梦中反复现,好的记忆让他能够持去,却也折磨着他。
他张开嘴,又化作无声的叹息,最后形成最简单的命令,“……跪。”
止的死到底如何影响了局势,他已不顾得再想,他里只有这件事带给了鼬多么惨烈的痛苦,以至于即使鼬见到本应死去多年的自己,仍旧能够受到鼬无声的恸哭。
他的话没能说完,鼬忽然拿了苦无,对于武的条件反让他住了嘴,而鼬毫不犹豫的划破了他的衣服,这还是在止本能的躲开之后,他觉得鼬就算真的划开自己的肉也不会有什么反应。
“继续。”但鼬并不满足于此,止忽然反应过来,也许鼬想要羞辱他。
直到现在,鼬清楚的意识到了年龄的差别以及年长的优势,心底阴暗角落里的望疯狂的滋生壮大,几乎要突破他的嘴边。
是了,鼬应该恨他。
到现在,“我不是……”
他扣住了止的巴,迫使
鼬久违的想起了他当初什么都没有的理由,即使止说着亲密的话语,总是小动作不断,也并没有在那之上的想法,他把鼬当作可以托付一切的同伴,但也仅止于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