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一天,鼬对他说,“如果我再也没回来的话,你就自由了。”
见鬼的自由。
止shui在岛上早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他到底在这里待了多久了,也许有几年也说不定。
熬过了最初的那段时间之后,他也并不觉得自己有被锁在这里。
因为锁是他自愿带上的。
但是鼬确实如他所说的那样,他等了几天,一周,到了一个月之后,他不得不接受某种他不想承认的现实。
仿佛某种轮回,鼬一如他当初自愿迎接死亡。
只是这次是他被留xia来了。
那些锁链早就和他的刀一样生锈,轻而易举的便能折断,忍者能在shui面上行走,他想离开并不难,困难的是他需要面对这个已然陌生的世界。
鼬的死已经传开,他去店里吃东西的时候,就能听到忍者gan慨着这祸害总算被除掉了。
他忍不住去看,木叶的护额就那么突兀的撞jinyan帘,bi1着他认清鼬的结局。
……鼬是对的,他早已没有了栖shen之chu1。
他在这片土地上四chu1liu浪,听到佐助大闹五影会议的消息,听着人们四chu1窃窃私语,说战争要开始了。
他看到小国被规划成战场,居住的村民不得不看着自己的家被火付之一炬。
他听着人们咒骂着宇智波,因为挑起战争的人正是宇智波斑。
他觉得可笑。
曾经觉得必须要保护的人死去了,留他面对迅速恶化的形势,也许上天让他活xia来,就是为了ti会到鼬当初的痛苦。
他理解佐助的所作所为,不如说佐助zuo到了他zuo不到的。
代理火影团藏在会议途中遇伏,被宇智波佐助杀死,多么讽刺。
“你已经是个死人了,止shui,你可以过任何你想要的人生。”
鼬在这么对他说的时候,他只是一脸茫然,在没有鼬的人生里,他到底为什么而活着呢?
他曾想为了家族而战,但宇智波一族已经没有了,他也曾为了木叶而战,但木叶早就当他死了,连wei灵碑都不会有他的名字,也不会有鼬的。
他没办法像佐助那样与世界为敌,也zuo不到站在佐助的对面。
“小哥,前面已经变成战场啦,不能再往前走了。”路边的婆婆这么对他说dao。
“……我正要前往战场,”看着她止shui忽然明白了自己的方向,“您不离开这里吗?”
“我老啦,”婆婆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早就到了该死的年纪,不折腾了……”
止shui向她低toudao别,脚步也比之前从容了许多。
他是个忍者,就应该像个忍者一样死去。
没有武qi,没有护额,连忍者的制服也没有,迷惑的忍者联军不知dao他的shen份,只能了解到他是援军。
止shui随手拾起的苦无,在战场上翻飞着,直到他在遇到了秽土转生者之后,打开了写轮yan。
有人惊呼着宇智波的姓氏,他恍若未闻,一只yan果然还是有些棘手,他想,连雪月花都使不chu来了。
战场的荣耀本就与他无关,他来此全然是求死心切,即使如此,他也不会就这么随便死在谁的手上,一只万花筒勉qiang开启的须佐,足够他解决大bu分的敌人。
而同时宇智波止shuichu现在战场上的消息也四chu1liu传,宇智波与万花筒写轮yan,无论之前人们对此有着怎样的印象,现在都是力量的代名词。
没人能抵挡住开启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