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不经意间及了里的某个,得陈璃一哆嗦。
“学得倒是快,穿着衣服的时候装得贞烈,脱了衣裳就这么馋男人,小妇。”陈璃看着秦诺合不拢的小嘴里呜呜咽咽地呻着,上的快使他的唾不停地从腔滴落,忍不住调笑。男人伸手把少年搂怀里,又拍拍耸动的小屁:“让爷看看你能有多淫,继续!”
这些带着调笑和侮辱的话让秦诺浑都了起来,他顾不得上还绑着的绸缎,不住地腰,红绸中立的在男人的膛上蹭来蹭去,中的呻也带上了哭腔:“呜……呜啊!哈……嗯唔!”
随着他腰肢动得越来越快,上穿挂着的金铃铛哗哗作响。陈璃的息声也越来越重了,他好像怕少年跑了一样,抬勾住他的腰,时不时的用小帮着他的腰用力。就算这样男人的手也没闲着,不是搓着白的肉,就是拧玩着少年前立红的,折腾得秦诺将靠在他肩上又哭又,端得是可怜极了。
陈璃越瞧越觉得满意,小皇帝在他怀里的样真是可怜可,又乖又浪。更别提这个小家伙的容极为众,杏樱唇芙蓉面,小巧俏的鼻让人看着就想咬一,着男装毫不女气,穿裙钗又妩媚可,就是院里的也难以调教这么符合自己味的,虽说对床事完全不懂,却也不是缺,自己把人拢在手里从教岂不是更好。知此时前面那些盘算算计才算是烟消云散,陈璃想着,只要能拥有怀里这个小家伙,让自己什么都是肯的。
他边想边使坏,猛地收紧后,待少年动作一顿,他用小勾在少年上,支起,竟然就借着这个位晃动起了自己瘦有力的腰,套得小花魁的阴又疼又,却又逃不脱,只能任由此人摆布。快逐渐累计,在一次深深去时,两人一起了。秦诺有些脱力地躺在陈璃怀里,不停地息着,男人倒是对这种觉适应良好,只笑搂着他,不停地抚摸他乌黑的秀发。
过了一会儿,陈璃觉秦诺的息趋于平和了,知他这是缓过劲来了,也没起,伸手从床的地毯上将红纱衣捞了起来,也没解开肉上的绸带,就这么披穿在少年上。
“乖乖,既然你是新花娘开苞,爷疼你,不叫你些作践人的花活,但为花魁,这舞总得一支吧?”看秦诺慌乱地摇拒绝,陈璃假装愠怒:“只是会什么便罢了,这要是还推脱不会,爷可就要叫鸨母了啊!”
戏全套,都到这个时候了秦诺也不愿节外生枝,一咬牙就要起。陈璃打量了他一样,拦住了他的动作:“等等。”
接着陈璃将他睛上蒙着的红绸拉了来,松松地挂在前,接着又把秦诺手上脚上的金玲都摘了来,在他上上扫了一,只留一个径大的直接套在了小花魁阴。“从现在起,爷要听到你上铃声不断,去吧。”
秦诺实在有些没忍住地白了他一,但还是难以掩饰心中的紧张。他有些拖沓扭地走到屋中设的一个小戏台前,想着铃声的事,只能扭腰晃着自己的肉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