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士涂蜷着双手,揪住衣服举在脸颊两侧,垂睛,嘴角似笑非笑,一不羞,甚至带着殷切的期盼。绵的腹卡在睡的松紧带上,在晌午的艳阳里白得发亮,温吞吞的脂肪面隐约鼓起柔和的肌肉轮廓,让小七想钻去藏起来。而再往上就是他的……小七咽了咽。
“……那宝宝快来。”传来王士涂的低。
睡,心脏突突地,生怕王士涂听见被窝里这颗声示的密的心、看见手心攥着的卫生纸团,或是闻见少年间蒸腾的荷尔蒙。
“宝宝也饿了,宝宝吃什么?”
“想,”裆里一片湿,叼着的小七意乱神迷,本不清楚自己在混地讨要什么,“想钻到你肚里……”
然而王士涂却低,脆利落地掀起睡衣松松垮垮的摆。一大片白花花的肉哐啷一扑帘,小七猛地向后一踉跄,差被茶几绊倒。
机的少年自然也发现王士涂不太对劲。王士涂一会儿严肃一会儿调,白天雷厉风行但一旦夜就陷无边的悲凉,似乎他今时今日的神崩溃早已草蛇灰线有迹可循。或许王士涂在十五年前豆豆走失的那天就死了,余的只是日久经年的悄然崩颓。
小七从未奢望过这一刻会真实发生,但跨最后一步似乎比想象中容易许多,因为王士涂是如此坦然,青年的最后一克制与羞耻也被照得澄亮。动的本能终于鸠占鹊巢,小七踢开茶几半跪去,把脸埋到王士涂的左,一如他们不久前重逢时那样。他伸刺探乳上的小颗粒,而后收起嘴唇嘬住整个乳起来。王士涂又酥又,仰起巴一阵阵带着气音的闷哼。明知那里并不会乳汁,听着王士涂的呻,小七依然越越起劲。包裹在唇间的乳愈发,小七抬手攥住王士涂的右乳,张开五指画着圈地搓,像是在为雌兽。
“早上剩了面包和――”
小七端着一碗葱油拌面从厨房走来。回来的这几个月,葱油拌面小七早就吃伤了,但王士涂好像怎么也吃不腻。小七不禁怀疑,也许王士涂本尝不味,只要是小七给的东西,他一概都会狼吞虎咽去。
“妈妈给你煮!”王士涂抢着说,说罢就要扔碗筷,摆地跑去厨房张罗。三年前,王士涂一边嫌弃小七长得太、老要抬看、脖累得慌,一边又总给小七煮早餐。他知小七喜甜,就在里放糖,还会专门挑给小七吃。现在王士涂不能自理,小七连壶都不敢让他碰。
小七扯开睡衣猛地从柔的肉团上抬起,和他的漂亮妈妈对上视线。那双茶褐的睛里闪着久违的狡黠的光,倒映自己惊惶而贪婪的脸。
“妈,小心。”小七在围裙上手,心不在焉地回应。这个称呼小七现在已经叫得十分顺,自然而然。之前照顾边珍时,金燕就教过他如何顺着病人的思路说话。不过有时候他会忍不住逗问王士涂,妈妈你知我是谁吗?而王士涂只会回答,你是我的宝宝呀。
从来没人夸过他乖,小七很开心。他顺从地松嘴转到右侧,用牙齿轻咬住被冷落的乳尖。王士涂的乳肉和腹肉颤抖起来,他松开撩衣服的手,抱住小七的后脑勺微微向摁。睡衣乱哄哄地落到,小七随即陷一片意、肉浪摇曳的黑暗之中,再也无力思考。
“乖宝,另一边也涨。”王士涂举着衣服扭了扭圆的腰,使劲。
“你想让妈妈什么都可以的。”
每当听到这个回答,小七就会暗自庆幸王士涂嘴中的宝宝无名无姓。一个没有姓名的空白角,既不属于边杰也不属于豆豆,唯独属于小七。
“谢谢宝宝。”王士涂放手柄,双手接过腾腾的瓷碗。
“哎不用,我要喝妈妈的。”小七钻到茶几和沙发间挡住王士涂的去路,半调侃半无奈地打趣。任这一回、顽劣这一次,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对方也听不懂。
王士涂侧躺在沙发上嘟着嘴摆小七新买的游戏手柄,见小七来,笑盈盈地撑起。小七早上刚给他梳好,是漂亮的侧分,但躺了一上午,和王士涂本人一样倔的发又都翘起来了。今天王士涂一直缩在沙发里看小七打游戏,看累了就靠在小七膝边打个盹。游戏和葱油拌面一样,小七也早已不钟了,只是想借回忆为索引领原来那个王士涂回来,可惜始终未能奏效。
三年前警局作别的那一晚,王士涂突然上自己肩,前的两团肉紧紧挤着后背。那时的小七就开始幻想。现在,那对和自己夜复一夜的想象完全重合的就袒在前,肉肉的,有垂,乳晕是深褐的,乳尖兴奋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