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退来,抱着柳朦尧埋首在他前气,好半晌,莫无疏先缓过神,汗珠从他巴上滴来,他慢慢起,扶着阴往外来,柳朦尧呜呜地哭,又在莫无疏往外的时候抖着,与淫混在一起往外,像是失禁,好好的一张床一塌糊涂。
莫无疏终于解开柳朦尧束手的丝带,虽说是不伤手的丝绸,但是绷得太久,柳朦尧又一直紧绷着,难免也勒青紫的淤痕,柳朦尧肤格外地白,也就格外显。
适当的疼痛可以助兴,适当的伤痕也很是,的余韵与温存很短暂,实则他们还没结束。
莫无疏衣冠楚楚,只是在方才激烈的猛衣衫有些凌乱。他低与柳朦尧接吻,柳朦尧巴上了不少,满的津在吻上去就啧啧响声。
二人的呼气都十分重,勾缠着肆意吻了一通,忽然地莫无疏嘴唇一通,微腥弥漫,柳朦尧咬了他,有几分报复的意思。
莫无疏了唇面上的牙印,把柳朦尧翻过来,往他屁重重扇了几巴掌,几枚鲜红的掌印重叠,柳朦尧闷哼两声,只听莫无疏:
“继续。”
谁也没有尽心的时候,他们之间玩得花样不少,开之前有的是时间去玩。
莫无疏挥舞了一苏散鞭,不轻不重地一打在柳朦尧面,不算疼,却胜在响亮,回在卧房里,柳朦尧没什么力气,丝带被莫无疏在他脖颈上绕了一圈,连着余的丝带握在莫无疏手里。
莫无疏让他爬,用散鞭在他上打驱赶。对着床铺的窗扉方书桌的桌角旁边搁一碗碟,莫无疏倒了写茶在碟里,命令柳朦尧爬过去喝。
柳朦尧确实该渴了,他被放置了一个时辰,又又哭又叫地挨草,早就燥,莫无疏又一鞭来,落在之,扫过他被得红的,阴唇胀着翻,还挂着,阴唇也种了,颤颤巍巍的一粒,微微的刺痛带来一阵酥麻,柳朦尧哼了哼,心难耐,扭了扭屁,迈开,膝行在地板上爬向碟。
他的被了,爬不快,莫无疏有意促,连着几打去,打得柳朦尧直扭屁,烂熟的肉不停翕张,抖着,拉着丝滴在两之间的地板上。
莫无疏便故意往他那泥泞红的上,苏飞扬,不时扫过大与面,柳朦尧得大声,爬了一半一趴爬不起来,只能呜咽:
“别打、别打…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