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此毕竟是京都城外,叶重的追兵随时都可能赶来,见时辰差不多,连忙上前说:“大皇,承泽,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该走了。”
大皇松开李承泽又冲范闲:“范闲,你跟承泽都是我的弟弟,我不忍心看到任何一个人再事了。你们到了儋州要好好照顾自己,京都这边我会尽量帮你们善后。”
望着大皇无比真诚的模样,范闲忍不住叫了一声:“哥。”
在原先的世界他是家中的独,无直系兄弟妹。来了庆国,他又是范府的长,从来都是自己将弟弟妹妹护在后,还从未会过被兄长护着的觉。其实从年岁来讲,范闲活了两世比他们任何人都要成熟,但此刻望着大皇,他却是真心实意地叫了这个字。
从大皇义无反顾跟着李承泽崖那一刻起,范闲便知他会将他的每一个兄弟都护在后。范闲相信,倘若当日崖的是太,是三皇,甚至是并未认祖归宗的自己,大皇都会毫不犹豫地跟着去。
兄弟相戚,骨肉相亲。范闲忽然觉得,这皇家也并非那么冷血无。
大皇愣了一,笑意浮上脸庞,冲他缓缓了,:“保重。”
李承泽也快控制不住自己的绪,又紧紧地抱了大皇一,最后的告别。
“大哥,保护好承平。”李承泽在他耳边轻声说。
“我会的。”大皇了他的肩。
松开李承泽后,大皇牵着自己的,又自侍卫手中接过两缰绳,将三匹拽到他们面前。
“王启年的车就在前面不远,但坐车总归慢了一些,我不是很放心。这三匹都是我心养大的战,日行千里,我看承泽还能持,你们便辛苦一,骑去儋州吧。”
李承泽一便认了其中一匹是跟随大皇征战多年的,连忙说:“大哥,这是战,又跟了你这么多年,我们怎么能收?”
范闲:“大哥,这礼太贵重了,我们不能要。”
大皇不由分说抬起范闲的手将缰绳到他手中:“说什么见外的话,区区几匹,怎么能跟兄弟相比?王启年那里我也安排好了,他在前方接应你们,多一个人照应,我也多一分心安。”
“早听闻我们大公主与大皇夫妻深,琴瑟和鸣,今日一见大皇,当真是有有义、气度不凡,难怪我们大公主在信中对您赞不绝。”海棠朵朵走上前来。
“姑娘是北齐人士?”大皇问。
海棠朵朵双手抱拳:“北齐,海棠朵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