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就那样死了吗?”
“是太吗?是燕小乙吗?还是那些穿着黑甲的禁军?”
范闲发一声声的质问,彻底击溃了李承泽的心理防线。他哭得崩溃,恍惚之间看到那个花瓶竟慢慢变幻了皇帝的模样,那个名义上是他父亲的男人。
“这些人,又是谁在他们?是谁命令的他们?”
“开枪!李承泽!”范闲冲他大喊。
“是谁杀了他们?”
教官,说的话变得冷冰冰的。他亦将自己的利刃对准了李承泽,但却是更近的距离,毫不客气地李承泽的。
“啊啊……啊……”李承泽从来都无法承受范闲这样激烈的,仅仅一都可以叫他发麻双失神,更别说这样连续不断地刺激。
“范闲……不要……不要……你快停……”激烈的快令李承泽难以承受,空了许久的对人的抚作了最诚实的反应。
“唔……啊啊……范闲……”李承泽的手不可避免地抖了起来。
“瞄准,只要你一会儿能将那个花瓶打中,就算成功了,懂吗?”
“范闲……你别动了……别动了……快放开我……”李承泽哭着求饶。
“快开枪!”范闲抬手向他屁上狠狠一扇,清脆的声响倒像是枪响了起来。
……
不止是手,李承泽的整个都在颤。快侵蚀着他的每一寸神经,每一寸肌肉,每一滴血,都在动,都在沸腾。
“啊!”
他们犯了什么错,他们明明都可以活去。
“范闲……范闲……唔……唔唔……”李承泽本就悲痛难当,被他这样一刺激更是受不住崩溃地痛哭,拿着火铳的双手不断抖动。
范闲趴在李承泽上,猛烈地动起了腰。他已经很久没有好好受过李承泽的气息,肉交缠在一起的滋味令他沉醉。
“我受不住……我受不住……”泪断线似的从李承泽底落,他从未习过武,也没摸过什么兵,他觉自己的手都快要拿不稳这把枪了。
“想停就将那个花瓶打碎,什么时候打碎,什么时候停。只有五米的距离,若是连它都打不中,还谈什么报仇。”范闲毫不客气地泼着冷。
“想想谢必安,想想范无救,想想小石。”
“快开枪,开枪就饶过你。”范闲嫌李承泽动作迟缓,不满地向他猛,仿佛想将他的穿似的,没有一怜惜之意。
无论过多少次,他的都依旧到了极,更别说现在还着巨大的心理压力,的无形之中又不知被放大多少倍。
他看到了小石与太满的血,看到了谢必安与范无救被利箭贯穿的。
“唔唔……唔……范闲……范闲……”
“我不行的……我不行的……我打不中……”李承泽一脸颓丧,他怎么可能在这种况将那个“敌人”击中。
“别哭,李承泽,打中它。”范闲又指了指那个花瓶,“它就是你最恨的那个人,把你的怨恨,不甘,愤怒,全都发来。”
看到皇帝那张脸,李承泽的一双泪也逐渐变得定。
“瞄准。”范闲冷冷地了一句。
范闲见他迟迟不动手,又扒开他的上衣,一咬在他肩上。李承泽手臂吃痛,大喊一声想要将火铳放开,随即又被范闲紧紧抓住了胳膊。
他要报仇,为他的近卫,为他的,还有那位死在他怀中弟弟。
在剧烈地颤抖,枪左摇右晃,李承泽觉整个世界都在颠簸。
皇帝的模样在视线中变得越来越清晰,李承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