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李承泽当即发一声凄厉的哭叫,意识到不妥,连忙咬住了自己的袖,唔唔地着泪。
曾经他也猎奇看过男同区的片,但没几分钟便因为辣睛退来了,然后不地骂一句:“妈的,傻死基佬。”没想到自己有朝一日竟也会成为他们中的一员。
范闲疼得嘶了一声,委屈地说:“李承泽,我好歹还是个病号,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我看你现在的样拴起来不吃不喝都能犁十亩地。”李承泽冷冷地说。
“你不是不哭吗,你最好一会儿也别哭。现在可是晚上,夜深人静的,海棠跟影他们又是九品手,但凡声音大些都逃不过他们的耳朵。”范闲笑着。
“李承泽,你一会儿可要忍好了。”范闲坏笑一声,抱着他来到凉亭中,脱最外层的大红袍往石桌上一铺,将人稳稳当当放了上去。
“范闲,你他妈的,你快回屋里去!”李承泽压低声音冲他怒吼着。
今夜虽月惨淡,但屋的烛火足以将小院的一方照亮。范闲冲李承泽了个噤声的手势,又指了指隔,悄声说:“海棠可就在我们旁边。”
范闲哈哈大笑一声,了床一只手将李承泽抱在上向门外走去。他如今比以前更有劲儿,纵使用单臂也不费灰之力。
“受不了什么?”范闲逗他。
“嗯。”李承泽哭着应了一声。
“没有没有。”范闲连忙否认,小声嘀咕:“看过片儿而已。”
范闲心满意足地笑了笑,松开李承泽将他放回桌上,主动为他抹着底的泪,说:“二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是,我是混,淫贼,禽兽不如。二殿,你每次翻来覆去都是这几个词,能不能来新鲜的。”范闲抓住李承泽两只胳膊,腰开始向他猛。
突如其来的三个字叫范闲一阵恍惚,怕被旁人听到,他自己也捂着嘴笑起来,问:“二殿,我已经好久没听到这三个字了,那首曲你还会唱吗?”
:“人家谁的时候像你这样哭个不停?”
“范闲……我真不受不了……屁都要被你坏了……”李承泽快要持不住。
“李承泽,你看我们儋州,是不是很和,这可是才二月初的天气,深夜来竟然一都不觉得冷,谁能想到半个月前这里还过一场大雪呢?”范闲叹。
李承泽抬起袖了泪,咬紧嘴唇不想再发声音被范闲笑话,范闲立刻又后悔了,了他屁上的肉,说:“哭呗哭呗,我不说你了。”
石桌的度刚好到范闲腰间,他将李承泽压在上面,掰开他两条狠狠地他的。被手指玩过的已经变得一片湿,很容易便到了最深,以比手指更为劲而霸的力量撞上那块。
“范闲,你就是个混。”李承泽抬起手往范闲脸上扇去,用了不小了力气,将那里扇得一片通红。
“看来还是能受得住。”范闲在他屁上一扇,像是发起冲锋的预告,而后肉刃又以狂风暴雨之势在他席卷摧残。
“范闲!”
“范闲,你个混。”李承泽哭着骂他。
“乖,我要忍不住了。”
“范闲,你什么?”李承泽被范闲抱着带到了院里,脸上有些惊慌。
“李承泽,我今天非让你哭晕过去不可。”范闲生气地将他从桌上提了起来,托着他两条,将他抱在怀中自上而没有任何依靠地去他。
“不?”一清脆的巴掌声在李承泽屁上响起。
李承泽睛挂泪瞪着他问:“你的意思是你跟别人过是吗?”
“范闲,你带我回去!”李承泽冲他喊着,又不敢喊太大声,怕引来其他人的注意。
到极乐的快仿佛一遍又一遍冲刷着他的,他的双几乎是条件反地紧盘在范闲腰间,双臂扣紧范闲的脖颈,脸埋在范闲肩膀的位置压抑着声音痛哭。
“你混,不要脸。”
“唔唔!!唔!!!”李承泽这咬得用了太多的力气,范闲顿时觉自己肩膀一痛。
“范闲……你他妈的……草泥……”
这李承泽连袖也不能咬了,只好咬自己的嘴唇,从唇间挤呜咽又委屈的哭声。
肉刃像一柄利剑狠狠地撞上那块,李承泽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只好抱紧范闲咬着他的肩膀,哭着央求:“范闲……我受不了……我受不了……你慢一些……求你了……”
见他还在撑,范闲继续着自己的攻势,仿佛有使不完的劲儿。李承泽在中迟迟难以落,泪失禁般地向外掉。
“你个混!”李承泽又抬脚去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