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恨意夹杂着对自己的责备又一同涌上心,十三意识咬紧唇,许多不愿回想起来的场景又一幕幕闪现。
梦中人像是接到指示一般了然,驾轻就熟地褪衣,瓷似的肌肤。观赏者早已燥,不自觉地咽了咽,换来一声缥缈的笑。梦中人扶着他昂的望,里带着戏谑的笑,张半截猩红的,逐渐凑近…
温的呼打上他的膛,燃一簇簇望,旖旎地凑近他的唇,交换一个缠绵悱恻的吻。
他仿佛置一片绵薄的雾中,万事万都看不真切,但潜意识中又不讨厌这种觉。
哧一声笑了来。柳逸浪就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睛一亮:“喂,你笑了!”十三听他这么一说,也愣住了,自从那天过后他好像很久很久没笑过了,脑里除了悔恨、复仇这样大量的负面的想法和绪以外似乎都没有任何别的东西,他甚至对现在这样的氛围有恍惚,他上一次这样和人打闹是多久…?
太久远了,似乎已经记不起来了,想到这里,他又回想起和师兄师们在一起生活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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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逸浪猛地翻坐起,心不止,面得发疼。窗外月如洗,安静得只能听见依稀几声不知名的虫鸣。
闻言,把自己包在被里的十三撇了撇嘴,眶里的泪终于还是憋了回去,把自己缩成一个团不再作声。
始作俑者仿佛是懂得他的急躁,不紧不慢地撩拨,惹得他不自觉地腰想去追寻更多的抚,但“十三”却不遂他愿,反倒是俯缓缓吻他前的肌肤。
显然,他对于自己梦
这晚柳逸浪睡得很不踏实。平常都是挨枕就睡,雷打不醒,不想今晚却了梦。梦里有他,有十三。
明明是梦,但传来的觉又那么真实,细密的吻好似带着电,刺激着神经,脑海里的望浪涛一般地冲刷着他的意识,手不自觉地抚上对方的,也传来难耐的低。
“那我不问了就好了嘛,等你什么时候想告诉我了,你再告诉我吧!”就像在接着早些时候的话往说一样,给了彼此一个台阶。
完全没料到的,十三直接从床上翻来,掀开了他上的薄被。
…实际上他本不会,平时只知练武锻刀和理家业,本没时间也没兴趣这些,在他观念里,他只想跟喜的人这事。
就像贼被抓一样,神飞快地移开:“你,你醒了啊…哈哈…哎!哎!别――!”
“十三,你怎么了?”柳逸浪见他突然一又没了声音,但揪着被的指节都用力到发白,上意识到了不对,忙伸手过去扒拉十三的肩膀想查看他的状况,不想伸过去的手直接被十三一巴掌拍开:“别碰我。”十三并没有转过来,但嗓音里明显带着哽咽。柳逸浪虽然憨,但是不傻,乖乖地哦了一声就缩回了手。
柳家小心如擂鼓,全的血似乎都随着“十三”的指尖汇聚,在对方微凉的躁动。每一寸肤都被燃,不由自主地追寻着那一清凉。
忽的似是有风来,意识转想看往风来的方向,便贴上了一清瘦的躯,那副的主人就像白天那样,轻轻将双手攀上他的后颈。
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对十三这样的梦!太失礼了…想着就拍了两脸,发两声脆响,顺便心虚地往床上偷瞄一。
柳逸浪见他的反应,知他是不想再继续谈话,但看上去绪稳定了不少,便也从床榻上缩回自己的小地铺,把灯灭倒睡了。
那家伙比它的主人大方,隔着亵抖了两,跟人打招呼似的,柳逸浪脸一通红,脸连忙转向一边,扯着被想拉回来盖住。“你,你听我解释…”
然后就对上一双漆黑的眸。
“我帮你?”十三语调中不带任何,这个问句就像他门询问要不要捎带一份心一般自然,但听到这三个字的柳逸浪脸更红了,“这…这怎么行!我,我自己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