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
“哥,你怎麽了?”他抱著小外甥坐在毯上搭積木,對著妹妹搖頭。“是天使媽媽又説你了麽?她就那個嘛,你不要在意。”
“奇怪麽?”他見此景,心裏猛地涌上了快。
【對不起,我沒想到你這麽認真啊,我以爲只是玩玩的。】
大約他本來就是個可怕的人,無數的人都這麽說過。
其實還是不一樣的,他以爲是交往的時候,總喜歡多溫存一會兒,總喜歡把人鬧到犯睏才肯罷休,但是現在都不重要了,約來只是解決生理需求,別的事都很多餘。
他收回了作怪的手,扣好了襯衫,站起便走。
他不想再談這些事了。“我沒事的,詹士德快回來了吧?”
“你説。”
約在他家?他有些意外,是因爲當年一直都在他家的緣故麽?
“該舅舅了!”小外甥舉著積木,他笑著接了。
他譏笑,“不能,女朋友在家裏,不方便。”
他看著這母倆幸福的小模樣,也笑了起來。
“你,你有事麽?”那人窩在被裏,睛眨也不眨的望著他,突然開詢問。
他笑了幾聲,將那長卷挽到了耳後,親了親那人的額頭,“過兩天聯係你。”
“我,我……”那人今天反常的不肯脫上衣,此時那被蹂(和諧)躪過
他心中無處抒發的怨恨,似乎終於有了宣的,他俯來,與那人平視,輕緩地撫摸著那柔軟的頭髮,笑了,“我們開心不就好了。你不開心麽?”
妹妹頓時眉飛舞起來,“對啊對啊,他後天就回家了!”
那人木楞的點了點頭,“開心。”
他排除萬難,害怕家裏人不接受,努力的求他們都同意了,他以爲,往後就能光明正大的帶著喜歡的人回家了。
“啊,沒事……”那人突然坐起了,珠轉了一圈,有些期盼的笑著,“我們,次能約在你家麽?”他們一直都是在外面的酒店裏開(和諧)房。
“不,不奇怪。”那人僵的笑了,“那我,嗯……我們算什麽呢?”
那人的笑意瞬間僵在了臉上,“女,女朋友……”
“陸克英!”
那人無力的息了兩,往後躲著,“不是,我,只是想讓你,多待一會兒。”
小外甥也呼一聲,“爸爸要回來了!”
他們就這樣奇怪又扭曲的聯係著。
突然,從被裏伸了一隻手,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回頭,那人神有些閃躲,他覺得到可能了什麽事,但是他不關心,“你,今天能不能別走?”小心翼翼地詢問。
他只是意味深長的笑,騰了一隻手摸進了被裏,“還想要?”
“我有話想跟你説。”
他似乎找到了折磨前人的方法,總會時不時的提到那個本不存在的女朋友,那段本不存在的戀,以及本不會有以後的未來。
他回頭看。
他陷沉默。
遂而在見到那人的時候,心中的怨恨越發的膨脹起來。
看著前人滿的勉和失望,他好像重拾了快樂,重拾了幸福。
懶得過多停留,更不曾聼到過挽留。
“其實,我們都只是擔心你,好多年了,你又不肯跟我們説,天使媽媽也是怕你一個人孤零零的。”
“怎麽了?”他瞥了一,手不停的穿著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