濡湿,笑声中掺杂着低语,“想什么呢?”与之相随的,是被迫打开后,窜上脊骨的巨大刺激。
徐宛失神的看着前的人,放任自己随着起落,伸手想摸摸那张脸,却被一个错手扯了脸上的纱布,不觉慌乱,“大可。”
纪林可是不在意自己的伤疤的,但瞧着徐宛似乎有在意,心里也跟着打鼓,“别怕。”
徐宛没有怕,那猩红的伤还在恢复,纱布掉了总是不好的,但翻涌起来,他所有的担忧都被呻掩埋了,只小心的避开了伤所在的那一侧,攀着纪林可的脖颈,有些不过来气。
纪林可的节奏总是那样要命,但又不会真的死他,只是在死去活来之间辗转,常常又快又狠的凿在那一上,又会在他承受不来的时候厮磨着,让他能缓一缓。
是有些煎熬的。
纪林可会很多花样,不知是从哪儿学来的。
“大可,”徐宛濒临崩溃,“大可我不行了……”
纪林可动作不停,伸手将他汗湿的刘海掀了上去,亲了亲那汗涔涔的额,转两人的双唇又胶着在一起,的动作越发凶猛,徐宛不受控制的颤抖起来,很想逃开,又忍不住迎合,有气无力的伸手推拒,尖却紧紧缠了上去,直到那望在甬深释。
纪林可才终于着气放开了他,又黏腻的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他实在没有力气,任由纪林可抱着他去清理。
这也并不是结束,相反只是个开始,发期是个漫长的过程,不过是简单的消解,他不是Omega,没有那样得天独厚的能力去承受来自Alpha昂长而猛烈的。
他们并不合适。
AO天生一对,他们天生就不合适。
他们不应该结婚,甚至一开始的相亲,他就不该去的。
如果,没有相识……
撑开,甬几乎在瞬间就被填满,他被迫抓回了飘散的思绪,足弓绷直,脚尖却不到地面,整个人都挂在了纪林可上,一条陷在了臂弯,找不到支撑,他努力的想挪动,但力气欠佳,甬中似是整都没了,撑的他很难受。
“不要走神。”纪林可的声音听来有些郁闷,“阿宛,你到底在想什么呢?”
纪林可琢磨不透。
徐宛嗓有哑了,不是很想跟他说话。
解释也都是多余的。
纪林可见他不理人,也不恼,只是抱着他的腰,在那销魂自由来去,滋滋的欣赏着徐宛迷蒙的眸,湿漉漉的,瞧着那么可怜,又那么勾人。
而且,他发现了,徐宛很喜亲吻,喜唇间的追逐,喜密而温柔的交缠,像极了这人柔和却黏人的个。
他记起的不多,但记忆里的徐宛,就是如此。